像他这样未经孕产的年轻男子,那根肉棒中间的通道十分狭长,而顶端的小口又颇为窄小,挤出白乳的力道相较于经产夫要大许多。在口对着口地射进温雅的子宫时,便也冲得她腰腹间一紧,本能地夹紧了身下人纤细紧致的腰身,全身投入地快速骑坐起来。
而风信刚刚献出了处子的第一股白乳,却反而被更凶狠地操弄,竟直接就此完全失了神志,只是初经人事的身子还维持着曲腿挺腰的姿势,便是哪怕觉得自己快被操死了,也要靠着天生当父亲的本能要受孕怀上心上人的孩儿。
等到温雅最终一次狠狠坐到最底,终于使两人同时达到高潮,风信已然在无意识的情状下射出了好几股白乳,将温雅本就小巧的子宫填得颇满。
不过即便是刚被骑完,风信也没有得到一点心上人的温存,便被拉到池边的台阶上了——倒不是温雅太无情,而是他这两位好同伴已经迫不及待,都翘着肉棒等待临幸呢。
望海和紫草虽然进宫后学了不少规矩,可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哪有几个真能做得到克己复礼,已经眼巴巴地看着同伴被骑得那样“舒爽”,便只想往心上人的身上贴。
温雅见剩下这两个小美人已经做好了准备,在望海的小脸上捏了一把,却是转身抬手把紫草按到了玉雕莲蓬旁边衬托的荷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