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陈茵看眼小野,两人笑了,“好巧,我也叫陈茵。”
“啊,我忘了介绍,我是许尧未婚妻。”她说完,手挽得更紧,陈茵不咸不淡吐出恭喜二字。
听得小白脸不自在地抬一下眼镜,说句改日再相见,便匆匆离去。
车内,任凭陈茵如何撒娇卖好,他一概不应,冷笑:“你在她面前发什么骚?”
“我知道你为什么不高兴,可她算什么,她有我陪着你的时间长吗?”他们不过是读书的情谊,“你从苏丹回来浑身都不对劲,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对我的。”
她心里怎么不清楚,四年同窗,连见的面加起来都不会比得上他俩朝夕相伴的一年,可她就是不甘心,“你拿我当替身,从你大学毕业那刻开始,对不对?”
许尧扯了扯领带,闷得慌,又摘了眼镜,“停车。”
司机脚一刹,许尧侧头,昏暗车厢内,半边脸藏在阴暗里,陈茵看不清,心跳陡升,紧张得咽口水,还是讲:“许尧、”
“下车。”
陈茵不可置信,“你、你说什么?”
环望周围,无灯无人,杂草树荫,虫鸣沸沸,前方道路看不到尽头,她害怕,可还没等她求饶,许尧再次开口:“我叫你下车。”
她立刻搂着他的腰,委屈撒娇,“我错了,我以后都听你的,我又不是她,你干嘛总是对我这样!”
许尧扯开她,直勾勾注视,这张脸是他亲手打造出来的,可性格却差了十万八千里,他爱这样的她,也不爱这样的她,可她今日堂而皇之出现在她面前,她会怎么想他,是不是在想,他多恶心,她刚刚那笑又是什么意思......陈茵带着哭腔,娇声娇气抬头望着他:“我不会是她,不会辜负你,我永远只爱你一个人。”
许尧口干舌燥,额间薄汗,抓着她的肩膀摁在车座上,赶出司机。
要解渴,便不是一时,颠鸾倒凤,车震动荡,山间小道,阴森凄凉,司机抽口烟,守在不远处,瞧着也来了劲儿,握着粗糙棒子,撸了一发,不解渴,待送回两人,扎堆夜宴小姐里头,好生快活。
末了,许尧吻她,“再帮我做一件事。”
*
陈野给女仔倒杯温水,叫她润润嗓子。
电视上正播放欧阳在各大小学校演讲新闻,下面一众无脑青少年颇受鼓舞,纷纷自发要到街上高举民主自由大旗,陈茵裹了薄毯子坐在沙发上,喝口水,“负雪出事,周清焰想是脱不了干系,我明天打算去找他问清楚。”
陈野坐过来,叫她躺在自己双腿上,女仔找个舒适的角度,两红彤彤眼珠子望着他,他低头吻额间,轻抚她毛绒碎发,“你们学院那个假模假样的周教授,祖上是小日本的后代,你知不知?”
陈茵顿时来了精神,“我怎会知。他究竟为什么这么做,负雪还是小孩子。”
陈野嗤笑一声:“也就你把她当小孩子。”
陈茵爬起来,“那这么说,他拿这些小孩子做实验?”
他拉着人在怀中,“你少管这些,等阿公事毕,带你去德国散心。”
女仔严肃:“我要管,如不是他,负雪能在医院遭罪躺着,现在昏迷不醒。而且这些天都没看到阿妈。”
“陈秘都叫人扔进维多利亚港填海,她跑了呗。”
“小野,你不要拿我当傻子。”她漆黑眼睛一眨不眨。
陈野早知她是个什么性子,倒是心底生出几分后悔,“阿公最后遗言,可还记得?”
她点头如捣蒜,陈野低头,唇边在她唇角擦过,难得她这么乖巧听话,“再说。你先把身体养好。”
随后上下摸索,瘦得连胸都小了,女仔当即打掉他的手,噌地从沙发上跳起来,耳后一片潮红,“我、我去睡觉了。”
男人从身后,将她拦腰抱起,“都承认了,还跑什么。”
“饿不饿?”他问。
“有点。”她答。
“喂饱你。”
抱着人扔到大床上,她朝陈野笑一笑,眼角弯弯一轮明月,圈着他脖子,“小野,你说刚刚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跟我长一样,要是我跟她都站你面前,你能分清么?”
陈野岂不知她藏话试探,“分不清,分得清,很重要?”
“不重要,不重要。”她摆摆手,“我饿了。”
“跑什么跑。”瘦瘦小小身体被紧紧禁锢在他虬劲手臂下,再配一张英挺俊朗面容就差与她脸贴脸,如此,也好看清,从轮廓硬朗到鼻梁高耸,真是好伟大一张脸,可就是顶着这张脸,背后到底干些什么事不让她知不让她晓。
她双手抚摸,胡子这些天没处理,很扎手,“小野,你瘦了。”
“瘦不瘦的,脱了衣服再验。”
“流氓。”
“谢你夸奖。”
他勾唇坏笑,已经开始摩挲她的直筒睡裙,笼到胸部之上堆积。
“今晚不行。”她抬手阻拦。
陈野顿手,不讲话。
“丧期。”她提醒。
奈何看到玉体横陈,几度饥渴,同她好长时间未做,到底是龙精猛虎壮汉,茧缚双手不安分地从乳部到细腰,力道重的,掐出十个指印,伏在她耳边:“阿姊,难不成不知,我从来不讲这些。”
欺吻她嘴角,探出舌尖沿着下唇描摹,两条只剩黑色紧身内裤的双腿,不留余地顶开她,湿濡舌苔,勾连辗转,水蛇从右半边脸包住烫红耳垂,声音沙哑低沉:“去沙发做好不好,这里看不清。”
于她,何尝不是一种诱惑。
“菲佣姐姐、买了菜就要回来做饭,让人看见......不好。”
“我就中意,这家里里里外外,把姐姐操个遍,不好么。”
“你有病。”
陈野手从两乳上不舍释放,捧住她红扑扑脸,笑一笑,“是你有毒。”
致命毒药,“姐姐,多有魔力,叫人爱不释手,堪比海洛因。”
陈茵已然讲不出话,他到底脸皮有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