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刑推荐的是这个,但听也知道它耗费的钱财肯定不会少了。
韩母光听听会用到什么好药进口药就肉痛,都不用再打听它们的价格,她就有点排斥这种方案,因此特别想听一下第二个方案再说。
另一种方案是先尽量抑制住病症发展,然后用老祖宗传来的中药汤剂慢慢来,最终有大概率仍能达到治愈的目的,但所耗时间比第一个多很多,患者也会比较受罪。
可它相比起吃什么好药西药便宜啊。
毕竟中药方子里好多东西都可以自己想办法凑齐,或者直接从乡下收来,不然就是从中药店里买也没那些所谓的进口药那么贵!
不用仔细算都清楚这么一来能节省下不少呢。
韩母基本不用多考虑,立马就拍板用第二个方案,说什么家里做着小本生意,钱不多付不起太精贵的药,既然喝中药也能行,那就喝中药汤子养着。
反正不都是一样能治好嘛,再说比起那些洋人的药,他们还是相信自家老祖宗留下的汤剂子。
这是啥,这是爱国的表现!
联想到这个无比伟光正的理由,韩母仿佛就找到了底气,顿时骄傲地挺起了胸膛,好似做了什么好事大事一样,什么心虚什么气短通通都没了。
自我感觉良好的不行,差点都把她自个儿感动啦。
韩青芜沉默到现在终于不想沉默了,此时突然出声道:“我觉得第一种比较好,治疗快,用时短,不会太影响我的学习……”最重要的是她可不想过后喝什么苦药汤子!
“哎呦,那咋行呢。”韩母几哇一声立即反对,随即一脸苦相地跟闺女哭诉说家里刚起来一点,如果真用了第一种方案给她治病,那他们估计很快就会喝西北风了,还不如用中药的法子慢慢来,这样家里才能慢慢挣来治病的钱,给她慢慢治病不是。
不然,他们就、就只有回家好吃好喝伺候一段时间,啥药都不吃就慢慢养着那病。
或许它能自个儿痊愈呢?
韩青芜:……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什么不吃药慢慢养着就能痊愈?还不是变相逼迫她答应嘛,要么用第二种法子治疗,要么哪个都不用回家呆着去。
韩青芜都能听出来的话里音,司刑哪能听不出来,当即劝说道:“其实我建议的也是第一种,毕竟她还是个学生,早治疗早康复早好,不耽误学校的功课。”
“不行啊医生,我们家没那么多钱给她治,能用第二种就不错啦,不然医院给咱减免点医药费?如果能减个一半大半的,咱就同意用第一种法子。”韩母苦兮兮耍无赖。
韩青芜听不下去了,干脆说:“司医生,不用再劝我妈了,就用第二种吧。”
“哎,你这闺女,要是医院真能给咱们减免医药费,那为啥不要嘞?”韩母反而不同意了。
韩青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