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对面站着的那个人越看越眼熟,貌似好像是……柳清月?
韩青芜站在凳子上看得远,保证自己没看错,站在马路对面正看着他们家铺子的那人的确是便宜姐姐没错。
她怎么来这里了?
还站在不远处一脸深沉复杂遥望着的样子。
韩青芜疑惑不解,犹豫了一下朝对方挥了挥手示意。
结果人家根本不鸟她的,好像只是路过看一下,看完转身就走了,头也不回。
韩青芜:……
搞什么啊,不搭理就不搭理呗。
这件事就她一个人知道,过后她也没跟韩母说起过。
或许是因为年根下那会儿赚了不少钱,韩母准备的年货十分充足,相应的年夜饭做的也很丰盛,足足摆了满满一桌子的菜,鸡鸭鱼肉样样都有,一看就是过个大丰年。
韩父看的很满意,心情也比较激动,悠哉悠哉地拿了小酒来喝,没喝几杯,韩母也加进去了,夫妻俩就那么你一杯我一杯地灌酒。
韩青芜不凑这热闹,他们忙着喝酒,她后专心吃菜。
说实话,韩母做菜的手艺还是不错的,特别是一些家常硬菜小菜之类,只要有材料调料,她做出来的味道就不会多差。
韩青芜边吃还边想着,如果以后他们水果店生意不好开不下去的话,估计还能转行开饭馆,到时就让韩母当大厨掂勺,生意肯定不赖。
年夜饭上,韩父韩母两口子直接喝醉了,连一桌子的饭菜都没吃上几口。
由于屋子里烧着暖气,韩青芜也不怕他们趴在桌子上着凉,干脆就放任两人在那儿东倒西歪,自己到点去铺子外点了关门炮,然后关上大门去睡觉。
新年第一天,韩父韩母在宿醉中醒来,外面乍然响起的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几乎震聋了耳朵,再加上醉酒后的头晕头疼,那滋味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韩父忍着难受去开门放开门炮,然后又按照习俗去厨房做这一年来唯一一顿需要他来做的饭。
韩父手艺不行,就会烧热锅煮个饺子。
就这就可以了,饺子煮出来配着昨晚没吃完的菜一起对付一顿就完了。
相比起年夜饭,大年初一的早饭就是这么敷衍了事。
等吃完饭,那浑浑噩噩的夫妻俩就齐齐回屋补觉,走前还不忘叫韩青芜给他们磕头拜年,拜完有红包拿。
韩青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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