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堂哥适时握拳干咳一声,提醒地扬声问道:“堂妹,是这里吧?”
三堂哥紧跟着跳下车,嘴里兴奋地接着说:“堂妹跟三轮车师傅说的就是这个地儿,咱爹咱妈大哥他们肯定就在里面呢,我去敲门叫他们出来。”说着就兴冲冲的上前砸门了。
韩青芜这边被两人的话唤回神,对上二堂哥异样的视线后,立马和司刑拉开距离。
“是的,就是这里,但是堂伯父他们应该不在,这个时间估计还在外面摆摊吧。”韩青芜状若无事地回答,一面坦然自若地下车给两位三轮车师傅结算了雇车钱。
三轮车师傅麻利地帮忙把车上的东西卸在门口就告辞离开了。
这个时候,三堂哥敲门还没得到任何回应,门被敲了片刻,院子里却没有一点动静,一如韩青芜所说的那样,院里那三人八成不在,还在外面忙着出摊呢。
三堂哥嘀咕着停下手:“看来肯定是挣钱了。”
不然哪有都到天黑的时候了,人还不回来吃饭歇息的。
二堂哥听见了仔细一品也是这么个意思,随即兄弟二人就为此高兴了起来。
挣钱了好啊,能挣到钱就说明县城那啥消费能力不错嘛,有钱的人多,到时他们弄回来的货才不愁卖呀,多好的事儿。
至于爹妈大哥他们仨挣的钱,那果断是他们仨的,他们实在不必惦记。
韩青芜尚且不知道这俩兄弟的小心思,看见他们敲不开门,二堂哥就要让三堂哥去找人回来了,她立即上前一步及时阻止道:“不用麻烦了,我有钥匙。”
她找出来放在挎包里一路收着的钥匙串,挑出最大的那把插进挂在大门上的铁将军里,咔嚓一下门就开了。
大门打开,二堂哥三堂哥顾不得进去逛逛看看,当前先忙着将他们装着东西的行李包搬进去,就先放在堂屋里边。
韩青芜趁着这个空档,一边带司刑在院里转悠着四处看看,一边继续和他说之前那个无疾而终的话题。
“你说我们要不要跟宋立军透露一下情况?”韩青芜将选择权交给司刑。
毕竟原则上来说,宋立军算是他那一边的朋友,和他比起来,韩青芜只能算刚认识不久的同乡而已。
司刑神色淡淡:“别人家的事不好管。”
理是这个理没错,但真正遇到了,就是个陌生人,怕也不能轻易就当做没看到,选择置身事外吧,何况回来前那段时间,宋立军还帮他们良多,即使是看在司刑的面上,他也算得上是良心好同乡了。
因此韩青芜就建议说:“不然还是跟他说一声吧,毕竟他之前对咱们的事都挺上心的,还说以后有机会要合作开公司,再说你们不是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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