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芜将赵天宝的怪异之处告诉司刑。
以防他这个失去记忆的审判者大人不信,她还以自己为例,把那次对上赵天宝的眼睛时差点被迷惑的事情仔细讲了一遍。
最后做总结:“就跟狐狸精的眼睛似的,一旦对上就很容易被迷惑住,清醒后回想起来不寒而栗。”
当然,最后面那个的前提是你得能够清醒过来。
否则人就会一直沉浸在恨不得对赵天宝掏心掏肺的感觉中,根本察觉不到任何问题。
这样的说法令司刑想起自身的异常能力,不禁对韩青芜口中的赵天宝起了那么一丝丝兴趣。
“我知道了,放心。”司刑点点头,表示到时有机会的话,他会见上对方一面,看看到底是什么问题。
韩青芜看他心里已经有了数,就不再提起这个诡异的话题。
火车隆隆的往前走,一路从南到北停停歇歇,几乎花了三天三夜的时间,才终于到达韩青芜一行人的目的地。
站点停靠后,乘务员过来提醒下车。
由于宋立军那边提前商量过先各自下车,到月台上再会和,所以临到下车时间,韩青芜和司刑也没去找其他几人,而是顺着乘务员的指引直接下了火车。
下车的那一霎那,瑟瑟秋风吹面而来。
不过十来日的时间,南方还是骄阳似火的夏天,北边却已经进入秋末时节,万物凋零,天气入寒了。
韩青芜有预料到这种变化,在下车前就提前加了件长外套,还是在南方新买的,特别修身显高,和司刑身上的黑风衣挺般配。
他们两个要么有所准备,要么自身条件给力,都没被这点反差巨大的天气因素为难到。
但是宋立军那边就不行了。
都是一群从南方生活许久才回来的暖鸭子,早就忘记了北方的寒冷是什么感觉,刚下车就被猛不地一下,冻的直发懵。
韩家两兄弟倒还好,有过一次去时的经验,回来路上反着来就是。
他俩当时过一站增添一件衣服,再过几站就换件稍厚的,态度特别认真,看得宋立军和他俩手下直乐呵,被趁机提醒了也没当回事儿。
他们觉得男人嘛,哪能受不了一点冻,倒不必多此一举,来来回回添换什么衣服。
冻冻更健康。
况且他们在南边呆久了,已经习惯穿的单薄随意,再让他们套上毛衫大衣啥的被束缚着,他们也不习惯呐。
总感觉那样束手束脚的,干什么都不舒坦。
所以宋立军明知这个时候家乡的天儿可能已经有点冷了,但他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比较随心所欲,反正怎么舒坦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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