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芜她家的茅厕确实挺干净的,毕竟韩父每天都有注意,即便是养伤期间也不耽误他搞家庭卫生,因此家里从里到外都被收拾的干净利索的很。
杨青梅刚刚听了韩父和韩青芜父女俩的话还不信,结果真忍着难受进去了才发现人家说的是真的,的确比队里其他大多数人家好多了。
“哼,穷讲究!”杨青梅不甘地嘀咕一声,而后用扫帚胡乱在里面挥了几下完事儿。
临走,杨青梅忍不住又瞄了一眼司刑,余光无意间看到被他挡在身后的奇怪垛子,被玉米叶和麦秸秆遮盖的严实,奇奇怪怪的不知道搞什么。
“那是啥?”杨青梅看着司刑问了句。
司刑没搭理她,头都没抬一下。
杨青梅:“……”
真特么拽,不就是一个破知青么,及时长的比较帅也不能不理人吧,八成是韩青秀那死妮子跟人家说她坏话了!
杨青梅这般腹诽着,尴尬的又气又恼。
好在韩父停下手回答她说:“啥,你说这个啊,就一玉米芯垛子,留着烧火。”语气极其自然,还随手掀开一角看了看,露出来的一点确实是玉米芯子。
杨青梅看过一眼就罢,根本没怀疑,只是没话找话而已。
韩青芜进屋一趟出来见她还在,看了刚采过一茬的蘑菇垛子,挥挥手赶人道:“扫完了?扫完就走吧,不耽误你接下来去其他几家干活。”
杨青梅被这么撵着,脸黑了下,但想到之后还有两家要去,特别是其中还有陈卫国他家,她的注意力瞬间转移,顿时呆不住了。
“我走了,你们要是有良心,以后就说说我的好话。”杨青梅火急火燎地离开,还不忘撂下一句要求。
韩青芜:“……”我可去你的吧。
活儿没干多少,居然还威胁上了,合着以后不说你好话就是没良心了呗。
“不管她。”韩父大手一挥,让韩青芜和司刑两人不用在意杨青梅那话,反正那就是个不着调的,不搭理就行,不然才是给她脸了。
司刑皱着眉道:“是个不安分的,以后最好别再让她进来。”
韩青芜过去栓上了大门,回来很是赞同司刑的话。
那就是个惹祸头子,他们家还是远离的好。
关于这一点,陈卫国深有体会,所以等杨青梅又双叒上门的时候,他一看到人就砰地关紧大门,死活都没给人开,也不让她打扫什么茅厕。
杨青梅在外头深情呼唤了许久都没能进去,最后还被闻声出来围观的邻居劝了才暂时放弃,转而先去了陈卫文家。
陈卫文家正好是陈卫文开的门,旧情人见面分外眼红。
当然眼睛有点红的是陈卫文,看到杨青梅上门后,他定定地看着她不说话,眼神中似有千言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