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韩青芜,她只需要旁观他们越作越死就行。
打定了主意后,韩青芜也不再关注陈卫文那边的事了,开始在家专心忙活一家子的冬衣问题。
之前买回来的布料和棉花还在那儿放着,趁秋末冬初有空闲的时候,她得赶紧把衣裳做出来,免得挨冻。
做衣裳这手艺说难很难,说简单那也挺简单,韩家没有女主人,原身还小的时候就跟队上的婶子大娘们学了,早早包揽了老父亲和自己的四季衣裳,所以这时候韩青芜出手做衣裳一点不突兀,不怕被韩父发现差别。
于是某些天气晴好、阳光明媚的午后,韩青芜一般就会搬出凳子和针线筐,凑在小桌子上边晒太阳边动手剪裁衣裳,针线齐飞,动作快速。
另一旁,司刑提着水桶正在伺候养蘑菇的玉米芯垛子,拿水瓢仔细将已经长出幼菇的一层层蘑菇包淋上水,然后再搭上宽大的树叶或玉米叶子遮掩遮阴。
韩父拄着拐杖在边上练习走路,为之后的复健做准备,时不时凑到蘑菇垛附近看一看,偶尔指点一两句。
虽然司刑很少开口,但韩父完全不以为意,自说自话都很乐意,看上去竟然还相处的十分和谐。
就这样,三人各有各的事情做,在秋日午后的这个小院中组成一幅很普通的乡下生活画卷,却令人有种岁月安好的宁静感,看了心灵莫名安定。
几日后,当韩青芜首先为韩父准备的加棉秋冬衣裤做好时,陈卫国家那边传来了牛芳草怀孕了的消息。
韩青芜:“……不是说她身子坏了?”
这个问题大伙也想知道,得知牛芳草竟然怀上孩子,且还是这么快怀上的,都挺不可思议。
话说这姑娘不是因为大冬天下水给弟妹捞鱼冻坏了身子,被大夫说是这辈子子嗣艰难吗?
不然陈卫国家当初也不会同意这门亲,本以为是各取所需的天作之合,结果人才嫁进来多久就揣上娃了!
这这这,这可咋整。
众人咂舌之余都不禁关注起陈卫国一家来,就想看看他们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毕竟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一个孩子,既然怀了总不能打掉吧,别说陈卫国和他老娘同不同意,单单是牛芳草自己肯定也不愿意呀。
本以为这辈子不能有自己孩子了,结果就跟老天赐福一样突然怀上了,那还不赶紧生下来当宝啊。
估计现在让牛芳草舍弃这个心头宝比要她命还难受,打掉更不可能。
但是陈卫国先头妻子留下的那仨孩子对此很有意见。
关键是有意见他们还不说,明着是默认接受摆出一副小可怜的模样,惹得陈老娘和陈卫国心疼不已,注意力都放他们身上了,连刚怀孕害喜严重的牛芳草都顾不上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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