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啥财,他们家现在就这样子能啥财可丢的,除了之前卖参得的那匣子小黄鱼……
刘翠英想到这个,恍然的表情猛地一滞,和闺女大眼瞪小眼片刻。
“那匣子,你收好了吗?”韩青芜同时也想到了这一点,不禁提醒道,心想可别他们辛苦一场冒着被抓住的危险得来的金子,一个搞不好就被别人莫名其妙地‘幸运’捡去了。
刘翠英张了张嘴,说:“你爹收着,我看着他收在屋子里的,应该不会便宜了外人吧。”
“那谁知道呢,没出事儿之前谁也不确定。”韩青芜收起铜钱摇头,“李福宝捞鱼那事不就是个例子,咱家的鱼潭子远在山上,谁能想到会出纰漏叫鱼溜出来,还碰巧就往李福宝怀里跳了。”
这么巧的事没发生之前,即使有人讲出来他们也不会信呐,可它就是那么真实地发生了。
现在好巧李福宝又无缘无故跑到他们家墙根挖什么野菜,韩青芜又卜算到家里即将丢财,两样分开看没啥,但若是联想到一块去,就容不得人多想想李福宝那身诡异的邪气。
“等爹回来问问,最近还是把家里的钱财票据之类的都收好了,别一不小心漏了出去。”韩青芜叮嘱道。
刘翠英立马点头应了,毕竟事关家里最主要的财产,那都是以后给俩儿女办大事的底气啊,再小心都不为过。
“不行,你说的妈心里瘆得慌,我先去找找看。”刘翠英慌张跑去屋子翻腾去了。
韩青芜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完看向刚才沉默看完她那一番操作的司刑,问他:“你有没有什么想问的?”意指她刚才撒铜钱卜卦一事。
“没有。”司刑摇头,而后像是思索了一瞬,又说道:“那些算是奇淫巧技,偶尔玩玩做个参考就行,别事事依赖它。”
“当然。”韩青芜笑着点头,毕竟搞多了容易翻车嘛,她都懂。
其实玩这个也只是看在丑猫推荐的份上,她才学一学、玩一玩,往常还是顺其自然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非要拿它当身家本领,将来靠它吃饭的意思。
毕竟这年头正禁这个,她学会了也拿不到明面上去,那就只当一个乐子和遇事的参考就好了,绝对不会太过依赖。
不过,司刑怎么会突然说起这个?
“你是想起来了什么吗?”韩青芜仔细瞧了瞧司刑问道。
司刑看过来,摇头说没有,只是看到那个东西时就有了这个概念,就像是这点认知刻在他的本能里一样。
韩青芜听了不知是该庆幸还是失望,但是看司刑自己对于始终想不起以前都没什么特别的反应,那她也就不再多提这个话题了。
两人正一边喝茶一边闲话的时候,韩老二父子两个终于也背着筐子回来了。
他们两人是跟随老少爷们那边的大部队行动的,爷俩忙活了一上午的时间收获也不赖,带去的两个筐子都装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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