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铭真的说到做到。
晏碎被他翻来覆去压着做了一遍又一遍。
将滚烫的液体遍布她全身。
一开始,晏碎还不服输,跟他对着干,抓着他的手臂咬,埋在他的肩头咬。
在他身上留下无数个青紫的齿痕。
这混蛋却是不为所动的,不知疲倦地往她蜜穴里打桩一样地耸动。
气定神闲地给她记账:「第八个,再继续咬你接下来的几天都得在床上度过了。」
晏碎真的怕了,到后面甚至已经神志不清,昏昏沉沉地倒在床上。
他们就这样从傍晚做到了后半夜。
封铭才抱着她去沐浴。
她已经被折腾得蔫儿了,半昏半醒地靠着浴桶。
被温暖的热水浸泡,舒缓她疲乏至极的身心。
她就这样昏睡了过去。
封铭坐在外面,静静地看着她。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认真端详过她的脸了。
她真的受了很多苦,脸色失去了原本莹白的光泽。
面黄肌瘦,浑身都是狰狞的伤疤。
她生在一个平等的世界,一个幸福的家庭,何时受过这样不公平的对待。
一个所谓的女子清誉,一场皇家的纠葛,就要将她拎出来,用尽酷刑。
封铭就这样看着她,无声地看着。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注定不属于他。
很多时候,她明明就在他眼前,他却觉得自己如何也抓不住。
就像他抓不住母后一样。
她不知道,是母后抛弃了他,放弃了这一切。
天冷水凉得快,不容许他长久地陷入自我情绪中。
将她清洗干净从水里抱出来,轻轻地放在榻上。
又找来祛疤药,一点点认真地给她身上的伤痕擦上。
而后给她穿好衣裳,躺在她旁边,将她抱进怀里。
他没有睡意,就这样抱着她,直到窗外的天色亮起来。
松开她,掀开衾被想下床,却被人一把抱住了腰。
低头去看,她并没有醒,只是下意识的动作。
封铭握着她的手,包在掌心里,来回抚摸。
而后动作很轻地将她拉开,下了床,又将被子盖好。
床上的人皱了皱眉,随即又陷入了沉睡。
封铭转身出去,进了小厨房,煮了一碗阳春面,卧了一个溏心蛋,撒上一把葱花。
端着面条回来,他站在床头定了片刻,而后将榻上的人抱起来,强制唤醒。
对上他的眼,晏碎烦躁地拧着眉:「封铭,你有完没完?」
封铭把枕头支在床柱旁,让她靠在上面。
端过面碗,「先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