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说做贼心虚呢,他瞪起眼睛呵斥道,“闭嘴,怎么哪儿都有你,说的这叫什么话?”
王梅咬着牙眼神怨毒地看着乔叶,“这叫什么话,这死丫头心里清楚的很,你们心里也清楚,这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明摆着的,这不是学她小姑吗?当年她小姑不就是这样嫁给贺修煜的吗?她这是想男人都想疯了,她……”
王梅的语速极快,她还想往下说呢,就被乔志海一巴掌打在脸上,随后乔志海恶狠狠的揪着她的衣服,“死娘们,你要再敢胡勒勒一句,我打死你。”
此时,乔志海的脸色是有些狰狞的。
王梅一侧的脸都被打红了,这辈子乔志海不是没打过她,可在这么多人面前还是头一次,但王梅在他的眼神里真的看到了一种可怕的东西。
虽然她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但就是很吓人。
屋子里的人哪有一个好脸色,都用愤恨的目光看着她。
这是一回事儿吗?
这是两码事。
就算是一回事,这样的事情作为乔家人只能死死的压住,谁都不要提。
外人也许背后议论,可是当面没人敢讲。
这王梅生怕乔青玉不被人指指点点,竟然敢在病房里说出来,幸亏医生和护士没在这里。
乔志远脸色铁青,这个弟媳妇怎么一点都没有长辈的慈爱之心呢?
一个是她的亲孙女,一个是她隔房的小姑子。
乔良宝嘴唇颤抖着,“妈,你胡说啥呢?这话可不能乱说呀。”
王梅被脸色阴狠的乔志海威胁着,但她也是个横惯了的人,其实她的心里很简单,并不复杂,她的坏和恶都摆在明面上,她的嘴巴也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自己痛快了却不想想别人会什么样。
然而这样的人,只要不触及法律底线,他们是活得最肆意的一个,因为他们从来不让自己受委屈。
现在她也咬牙切齿的,“我说的有错吗?你们可以问问这死丫头,不好好上班去大河套干什么?这么冷的天就那傻子和三岁的孩子都知道离河边远远的,她怎么能掉进去,尤其现在还修了大坝。”
王梅虽然可恨,但她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所以大家的眼光还是放在了乔叶的身上。
良宝媳妇是亲妈,也最了解自己的女儿,乔叶别看现在跟着学医,但她胆子可是极小的,而且这孩子还怕水。
小的时候这帮小孩在大河边玩,只有她离河边远远的,她就说河里有东西很吓人,当然了,说这话大人也不会当玩笑,有的小孩天眼没关,她就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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