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过头,轻声道:“可还好?”
祁皎摇了摇头,“无事。”
这下魔修就被治的七零八落,剩下的事,荀行止也不欲插手,索性全交给了鬼城的人。不管怎么说,他原就是为了能破了这群心怀鬼胎的魔修们的局。
后头的事,自然也就无甚需要关心的。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帮祁皎治伤。
虽然伤口不深,但红衣女子一贯下作,在兵刃上涂了毒,祁皎的面色一下就白了。怕不能等回酒楼再治了,越快将伤口处理了越是妥当。
祁皎坐在这殿宇内的一处干净屋子里,捂着胳膊觉得疼。她秀气的眉毛蹙得快打结了,也不知道涂得是什么毒,伤口和针扎似的。
她虽然和旁人比起来,确实有时候有那么一点点娇气,但也不是没受过伤的。偏偏这伤疼的磨人,明明已经包扎过了,用的也是最好的灵药,也比最开始好了不少,但还是疼。
虽然疼的发紧,但是祁皎不知道为何,思绪稍微发散了会。可能药效也慢慢的发挥起了效用,祁皎的心情也不似方才一般焦躁。
其实细细体会下来,甚至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甜意。
大概因为是荀行止帮她处理的伤口。
当时虽然情况紧急,但是她还以为,依照荀行止一贯恪守礼法的性子,应该会等上一会儿,先寻个同为女子的鬼魂来帮她处理伤口,然后换药。
毕竟,荀行止一向举止有度,最重视这些,几乎将这些仪度刻在骨子里,言行从未见半点错处。
但是当时,是荀行止亲手帮她换处理的伤。
想到此处,祁皎不由捂脸,埋在松软的被褥中。
啊啊啊啊啊,感、感觉有点羞耻。
因为伤在肩膀往下些,所以想要处理伤处,是需要将衣襟褪下些的,平白露出圆润的肩头,和雪一般细腻的肌肤。
不知道是不是穿来的时间久了,祁皎潜移默化也受了影响,换作在现代,她也是时常大夏天吊带出门的漂亮姐姐,是街头最靓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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