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粗犷修士甚至开始说起几大宗门有名的仙子。
眼见他言语冒犯,在他旁边的几个修士已经开始察觉不对,拉住他,想要让他闭嘴,免得有心人往几大宗门一说,那些高高在上的大宗门,碾死他们不比碾死一只蚂蚁来的难。
然而他摆了摆手,没管他们,自顾自又说起来。
这次竟然提到归元宗,祁皎和吴知从他说起月柔的时候,就准备出手教训他,没想到他突然提起祁皎的名字,“归元宗的赵蓁仙子,说是生的明艳绝丽,但是脾气很差,要我说,温柔的月柔仙子肯定比她来得可心,嘿嘿,不过这几年,说是又有一个顾盼生辉的祁皎仙子,若是也能一亲……”
突然,门外的一个青年,直接施了一记法诀,狠狠给他来了一下。粗犷修士直接被法诀的冲击打倒在地。
感受到动静,祁皎拔青霜剑的手一顿,倒是看起了外头的人。
越瞧越不对,怎么看起来那么面熟呢?
直到青年开口的时候,祁皎才想起来,他分明是八年前,自己在南风楼遇见的那位佛修。
可是……可是瞧着不对啊,他有头发,而且表情冰冷,虽然仍是俊朗非常,但却和她记忆里高不可攀、普渡众生的高洁佛修模样完全不同。
好奇怪,纵然生的一模一样,却好像两个人。
就算是当年还俗了,应该也不至于从头到尾的气质没有分毫差异吧。
祁皎不由开始怀疑,对方是不是只是长相相似,却并不是同一个人。
正当祁皎觉得疑惑的时候,那青年又施了一记法诀,直接将粗犷修士抽得在地上直打滚,不断痛苦呻、吟,能让一个五大三粗得修士露出这样得神情,也不知他施加的法诀是何等残酷。
粗犷修士周围的几个人,或许是一道的,虽然觉得畏惧,也不免得说几句,替他开脱一二。
其中一个有些尖嘴猴腮的削瘦修士,小心翼翼的对青年拱手,“您、您,不知他何处冒犯了您?您能不能高抬贵手,留他一命?”
青年连个眼风都没有给削瘦修士,轻轻露出一个笑容,不是祁皎在宗门见惯的如沐春风的笑容,反而让人瞧着不自觉心底深处生出惧意。
然后便见到他攸然停了笑容,声音冷骘,“聒噪。”
他冷下脸时,更让人心里一颤,削瘦修士乍的一下失了言语,双股兢兢,鬓间留下冷汗,显然是从心底,油然生出的恐惧。
动静闹得太大,这里毕竟是归元宗辖下,并不算远,所以很快有负责维持秩序,被分派至此的执事弟子出现。
他们到的虽然很迅速,但是粗犷修士已经开始七窍流血。
到了这个地步,不论谁对谁错,先救人才是最紧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