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彧舟后背的青紫蔓延至腰部还没有结束,其余的伤痕都被长裤遮掩住。阮童盯着他的腰带,头脑一热,脱口而出一句:“把裤子脱了,下面上不到药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
穆彧舟撑起上身回头看她,白皙的面颊升起两片可疑的红晕,像熟透的水蜜桃。磕磕绊绊地拒绝道:“不…不用了。”
话已至此,阮童事到如今也不想多挣扎解释什么了,咬咬牙,心一横说:“反正之前也都看过了,脱吧,治好伤比什么都重要。”
穆彧舟的脸更红了,慌乱地扯过了被子把自己盖住,平复了一会儿才说:“那,那你等我一下。”
“嗯,那你快点。”阮童背对他走到餐桌旁,拿起没喝完的牛奶,边喝边低头摆弄手里的药罐。
过了好一会儿,穆彧舟的声音才从背后传来:“阮童,我好了,你过来吧。”
阮童转过身就看见一具白花花的肉体,即便上面遍布着青紫的伤痕,却依然有一种易碎的美感。穆彧舟只裸露出身体的整个背面,其余都用被子严严实实地围住,但宽肩、细腰、笔直的长腿还是通通一览无余。阮童低头看向穆彧舟被内裤包裹住的臀部,圆润挺翘,看起来手感很好的样子。阮童突然觉得身体很热,鬼使神差地凑近了些,用手指勾起他内裤的一角,开口时,声音已经喑哑得有些陌生:“怎么不脱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