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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虐文后社恐病弱受只想睡觉 第54节(2 / 2)

宴执陌也义正词严道:“我根本不可能让眠眠去碰烟草和酒精,也确信他真的从来没有碰过。”

“呃,”长孙永心里倒是有了一个猜测,眼神在简安眠和宴执陌之间转了转,有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委婉道,“你们昨天回去之后有没有亲密接触?”

简安眠和宴执陌同时愣住了。

长孙永尴尬得要死,他也没想到还有这么奇葩的情况,看着宴执陌他说不出口,他就对简安眠说:“昨天宴执陌他不是抽了烟,还喝了挺多酒吗?所以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们回去之后太亲密了,或者亲密的时间过长,宴执陌身体里还没有代谢完的烟酒,就不小心传递到了你的身体里……”

简安眠呐呐地张了张嘴,反应过来长孙永的意思,脸蛋瞬间爆红,急切地澄清:“可是我们昨天晚上没有那个……!”

话虽这么说,但他心里其实也清楚了过敏的缘由。

肯定是昨晚男人从背后抱着他,亲吻了他脖子太久,甚至一整个晚上的呼吸都喷洒在他的脖子和肩窝里,所以这一片的皮肤才是过敏的重灾区。

长孙永一看简安眠这么那个的表情,心里那个操蛋啊。

他管你们昨天晚上回去有没有那个!

他硬着头皮解释:“你的皮肤太敏感了,就算没有进行到最后,但是长时间的亲密接触也是有可能导致这种情况的,具体是什么样的亲密接触,你们肯定比我清楚,我就不举例了啊,总之,因为这次的过敏原不是直接接触到的,所以过敏的反应并不严重,回去涂两天药就差不多能好了。”

他又看向宴执陌:“呃,你看看你以后要是抽烟喝酒了,要不要和你老婆稍微保持一点距离……”

“不用了,”宴执陌眉头紧皱,黑沉沉的眼瞳写满后悔和自责,脸上的表情很不好看,铁口宣断了自己的未来,“我从今天开始正式戒烟戒酒,以后都再也不碰了。”

简安眠一愣,忽然感觉自己心里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抬起头,黑漆漆的眼睛愣愣望着男人,呐呐道:“宴先生,您其实不用这样的。”

“没关系,”宴执陌摇了摇头,笑着摸了摸少年的头,深邃的眼眸里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和体贴,是真的觉得无所谓,说,“烟酒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戒了正好,身体健康,以后我喝茶就好。”

他顿了一下,想到什么,兀自点了点头,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对,除了戒烟戒酒,我还要加强锻炼,早睡早起,营养均衡,这样才能保证身体健康,努力活得更久,老了才能继续好好照顾你。”

简安眠怔怔地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后也只是能悄悄抿了抿嘴唇,低着头,任由男人宽厚的大掌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头,乖顺地应和道:“嗯,宴先生您一定可以健健康康地活到很久的。”

前提是,不要爱上“主角受”。

……

宴执陌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帮他家娇气的小朋友擦药。

怕小朋友低着头,脖子难受,宴执陌便让简安眠俯趴在客厅的落地窗边,对着窗外明亮的阳光,帮他涂药。

现在正是宁静的午后,国庆假期天气尚且炎热,屋里吹着清新凉爽的空调风。

落地窗的窗帘被整个完全拉开了,炽热的阳光照进屋里,整个落地窗都亮堂堂的。

窗外茂密的老树被风一吹,阳光就被叶子切割成了斑驳点点,撒了一地的金子似的。

白皙纤细的少年,便静静伏在这亮晶晶的碎金地里,浓黑纤长的睫毛乖顺地垂着,柔软泛红的脸蛋枕在手臂上。

为了方便涂药,少年的衬衣扣子被完全打开了,柔软的衬衣被一路褪至肩膀以下,露出大片雪一样白皙娇嫩的皮肤,和两只浑圆光滑的肩头,以及两块纤细优美的蝴蝶骨。

宴执陌跪坐在他身旁,把药膏挤在戴着塑料手套的手上,然后轻柔地涂抹上去,蝴蝶骨便轻轻颤动起来,好像振翅欲飞的天使。

宴执陌眸光暗了暗,他悄无声息地摘掉了手套,指腹从少年的后背很轻地划过去。

少年的皮肤实在太嫩了,对着阳光,甚至可以清晰地窥见上面如婴儿的胎毛一般细短的绒毛,摸起来,有着很绵密的触感。

宴执陌心里不禁升起更浓的怜爱之情。

简安眠后背痒得厉害,因为绒毛连着根,这种痒,就一直痒进他的骨头缝儿里,好像把羽毛伸进他皮肤底下挑-*-逗似的。

两块蝴蝶骨不禁颤抖得更厉害了。

“宴先生,您在干什么?”简安眠终于忍不住,嗓音发颤地问道。

男人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低沉的嗓音喑哑得厉害,哄骗他:“没事,你继续睡,我帮你擦药呢。”

简安眠:“……”

可这触感不太对吧?而且他的后背,似乎并没有过敏?

“眠眠是不是觉得后背有点痒?”宴执陌贼喊捉贼,仗着小朋友看不见,嘴角有点坏地勾起来,肆无忌惮道,“没关系,宴先生帮你挠挠就不痒了。”

说着,他也没等简安眠同意,便将自己的大手胡作非为地贴上了简安眠的后背,缓慢地游走了起来。

这下简安眠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了。

哪里是挠?明明就是摸!

主角攻这个大色狼!

少年的后背又滑又嫩,摸起来好像一块光溜溜的豆腐,简直让男人爱不释手。

他现在才发现,少年后背那两块漂亮的蝴蝶骨的正中间,竟然有一枚小小的痣。

好像一颗从夜间坠落的星子似的,就这么正正巧地,落在天使的翅膀中央。

宴执陌终于彻底忍不住,低下头,在那颗痣上亲吻了一下。

吻在了小少年的蝴蝶骨中央。

简安眠身体猛地一抖,反手用力地抓住了男人的手臂,耳垂红得快要滴血,漆黑的瞳仁里写满慌乱无措和难以置信:“宴先生!您在干什么?”

然而罪魁祸首十分不要脸。

只见男人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回味无穷般地碰了碰自己的嘴唇,嘴角都快翘到耳后根了,还恬不知耻地说:“对不起,我刚才头低得太厉害了,嘴巴不小心撞到你背上了。”

简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