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璃乘胜追击,一面咬着她的脖颈刺痛她的神经,一面抵入深处撞击命门,花穴被挤得不停收缩,蜜水不可控地泌出浸湿每一次侵入。
“唔唔呜——”
便是如此,失踪的是她,失忆的是她,发怒的是她,出言不逊的还是她,最后千里迢迢来寻亲的自己倒成了罪人。
佛都有火,混账东西。
季婉霜泪水涟涟仍想扭身反抗,可还没动作就被从后撞得往前一趴,私处咕滋咕滋的抽撤声响得人面红耳赤,她扶着案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便感到一副温热的气息靠近耳窝。
“抵抗我?”
敖璃的下颌伏在她肩后,微微眯起眼睛,显出轻蔑且狎昵的姿态:“你拿什么抵抗。”
伴着撩人嗓音,深处隐藏的软肉被一阵密集戳弄,持续的顶入好似一波波热浪急切涌进花房,更胜似直往心里头钻。
“你应是不应?——”
她拿捏得刚刚好,每一下都碾过她的敏感,捣得汁水四溢,捣得花心软烂,层叠堆积的快感淹没了周遭的声音,季婉霜脑袋一片空白,磨红的花口被动收缩吞吐着野蛮的掠夺,直至突来的一击,尖喊化作呜咽,她彻底瘫软在案上,腿间的潮水一泄如注。
她身上布满欢愉的潮红,敖璃贴上前去,又问一回:“你应不应?”
掌心温热,轻柔抚挲赤裸胴体,季婉霜喘着粗气,酥软的花穴不再挤压指根,敖璃却仍不愿抽离,更要俯首相吻,如蝶翼轻点朱唇。
这温柔的亲吻,使季婉霜稍稍宽了心。今日以来,敖璃此刻才算做个人了。
她微微侧过脸,蹭着敖璃的鼻尖,神态很是亲昵。鼻音哼着便是应的。敖璃被她蹭得心都要化了,眉心明显舒展,一扫方才Y翳,与她交颈厮磨:“你唤何名姓。”
季婉霜哼唧两声,嘴里塞着布团无法言语,方经历高潮的眼睛湿漉漉,一副可怜又顺从的模样,似在讨好着谁。敖璃失笑,空出的手取走她口中阻碍,始终注视着她的眼睛,在等她的答案。
季婉霜眸光流转,略含一丝难掩的惆怅,停顿半晌才道:“姓季,名婉霜。”
哭了半日的嗓音有些沙哑,她咽了咽喉咙,心底仍发涩。
是要以这样的方式重新认识吗?
过往情义悉数消除。即使自己能接受与她重新开始,那腹中孩儿怎么算?敖璃认不认?
依龙女骄横霸道的德行,若视此为野种,必定……
思及此,残害骨血的画面立即浮现,又几乎在同时被遏制。季婉霜不由自主惊恐出声:“敖璃……”
“嘘……”
敖璃舔了舔她的耳廓,季婉霜回头,隐约瞥见一束暖光照耀那对眉宇,仿似阳春白雪尽数融化,仅剩了沁着湿润的温柔。
“你既从了我,你的孩儿,亦是我的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