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冷敷好得快。”他回头看看校医,“你怎么还不去的?”
校医不乐意了,真是的,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我还没去看过呢你都诊断了!虽然判断是对的,但我也不乐意啊,气。
校医把冰袋找出来递给韩栖,潘苏闭上眼,像是受刑一般。韩栖笑了,捏着他的脚踝轻轻把冰袋贴上去,轻声问:“还好吧?”
潘苏摇头,不好不好,冷死了。
韩栖笑了,又让校医把绷带找来,帮他把受伤的脚给固定好,下面垫着东西抬高。潘苏躺在床上,长裙还没换下来,分外难受,拉拉韩栖的衣袖:“韩老师,我想把裙子脱了。”
“现在不方便,有外人在。”韩栖瞄一眼校医,眼神微妙。
校医更气了,霸占我的地方睡我的床,还说我是外人,不干了!
他气呼呼脱了白大褂,跟韩栖说“出去抽根烟,有事打电话”,啪一下把门关上。
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潘苏躺在小床上,韩栖坐在一旁,两人沉默不语。
“还想换裙子吗?”韩栖问。
潘苏轻轻点头,他里面穿着长袖T恤,并不怕会走光。主要是穿着这一身礼服又沉又累赘,还扎人,躺着实在不舒服。
在韩栖的帮忙下,潘苏把假发摘了裙子脱了,穿着T恤和短裤躺在被子里,韩栖把他的衣服收起来放进袋子里,准备等会儿带去给许珂。
摘掉假发之后,潘苏黑而细软的短发软软贴着脸颊,脸上还带着妆,侧脸精致像个洋娃娃。韩栖低头看着他,伸手想摸一下,又收回来,转为帮他把被角掖好。
医务室里空调开得够足够暖,潘苏双眼无神,昏昏欲睡眼皮在打架。
“困了吗?”韩栖低声问,“睡一会儿?”
潘苏点点头,打个哈欠,没一会儿功夫呼吸已经平稳。
校医抽完烟进来了,站起床边打量着潘苏:“哎,他就是你一直喜欢的那个小孩儿啊?”
“嗯。”韩栖点头,感觉潘苏已经完全沉睡,终于敢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校医叹气,可怜,真可怜,喜欢谁不好,喜欢一个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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