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他再也没有当过任何班干部,至多帮忙收下作业,收不齐就把锅推给小组组长,本来不是他的活,顺手为之,小组组长挨骂与他何干。
“睡不着就是因为你想太多。”陈建凛打了个哈欠,“我想的不多,我想睡觉。”
“哦。”贺轶鸣就是不挂断电话,“那你想着吧。”
他是纯折腾陈建凛。陈建凛累到懒得骂他,两个人安静了片刻,过了一会,陈建凛叹了口气,说:“你后悔可以,但是该做的都要做完,至少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任,善始善终。反正,温照斐没对不起你什么,我早说过,你可以不答应的,是你非要……”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贺轶鸣用挂电话的举动来报复陈建凛,同时打断了对方裹脚布似的唠叨。他烦陈建凛对他说教,就好像那些道理他不懂似的——陈建凛甚至比温照斐还要小几个月,何苦来对他讲这些道理。
善始善终,也至少要是一个好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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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建凛逛完贺轶鸣家还嫌不够,温照斐邀请他来家里打游戏,他特别主动积极。两个人拿着switch手柄玩跳舞的游戏,不亦乐乎,也没人搭理贺轶鸣。
贺轶鸣在一旁冷眼看着,心想不如陈建凛代替他和温照斐结婚吧,既然他们这么能玩到一块去。
跳舞游戏其实很消耗体力,两个人像傻子一样在客厅中间蹦来蹦去,最后一起倒在了沙发上大笑。陈建凛甚至大逆不道地指挥贺轶鸣:“有喝的吗?”
冰箱里有贺轶鸣珍藏的各种类型的碳酸汽水,尤其是他昨天才买了一打听装可尔必思。
贺轶鸣从冰箱里给陈建凛拿了一瓶,顺带替温照斐倒了一杯温水。他和走向厨房的温照斐在半路相遇,温照斐一愣。
“给你倒的。”语气不是太好,贺轶鸣把杯子塞进温照斐手里,没忍住吐槽,“也不知道你俩在傻乐什么。”
甚至额头沁出的汗都黏住了发丝。
温照斐解释:“就是很好玩啊,你待会来一起玩吗?”旋即低头注意到贺轶鸣手里的可尔必思,突然改口,“我也想喝可尔必思。”
“不行。”贺轶鸣下意识替温照斐拨开额间的发丝,用手背替他抹了抹汗,“全被我放在冰箱里了,没有常温的。刚运动完就喝冰的,你一会又要难受了。”
温照斐讨价还价:“我就喝两口,我不多喝。”
贺轶鸣铁面无情:“那剩的谁喝?浪费不好吧。”
“你替我喝呀。”温照斐眨了眨眼睛,笑起来,“大不了你要是嫌弃我的话就分开倒在碗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