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往外看,看到黄母带着沈西几个在门口扎马步:“她在门口教沈西他们练武。”
钱小花翻了个白眼:“几十岁的人了还整天弄些打打杀杀的东西,不像话。”
说话间,锅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钱小花用勺子舀出汤汁,送到叶蓁面前示意叶蓁尝一口。
叶蓁用尾指沾了沾勺子,随后指进嘴里尝了尝:“酸酸甜甜的,好吃。”
钱小花拿出面条,快速将面条放入另外一个锅中:“你去打些井水上来,一会我要用井水洗面条。”
“您要做冷面?”
钱小花嗯一声,叶蓁拿水桶出去打水。等她提着井水进入厨房时钱小花把面条倒入水桶中,头也没抬地吩咐叶蓁:“把面条洗两遍。”
叶蓁放下水桶,伸手进水桶里面捞起里面的面条,所谓的洗面条就是给面条过冷水,洗面条这个说法也是跟长木生产大队的人学的。
正所谓入乡随,现在沈家人算得上半个长木生产大队的人,在生活习惯上渐渐被长木生产大队的人同化。
叶蓁负责洗面,钱小花捞出陈醋炖鸭,然后开始准备配菜。
半个小时后俩人一人端一盆面走出厨房。
叶蓁朝外面喊:“阿婶、阿叔、爸、沈野、孩儿们吃饭了,快回来吃饭。”
叶蓁摆好凳子,等他们进屋后把冷面推到他们面前:“今天晚上吃冷面。”
陈醋炖鸭配凉面是一种新吃法,叶蓁第一次尝试这样的吃法。
喝一口冷面汤,整个人瞬间降温,从舌尖到喉咙透着冰凉。
再吃一口陈醋炖鸭,陈醋炖鸭偏酸甜,吃起来非常开胃。吃进嘴里的瞬间,仿佛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
黄母一口气连吃两块鸭肉:“这个炖鸭好吃,谁炖的?”
叶蓁给钱小花夹一筷子菜:“妈炖的,她特意炖鸭子招待您跟阿叔。”
黄母伸手按住钱小花的手:“我看着比你年纪大,以后咱俩就是亲姐俩,你喊我一声姐,我喊你一声妹妹。”
黄母说话的架势好像像在说:以后姐罩你。
钱小花脸上笑眯眯,心里猛翻白眼,这个亲家脸皮真厚,谁要跟她当亲姐俩?
再说了,她年纪跟她一样大,凭什么她得当妹妹?
黄母说完话自顾自吸溜一大口面:“吃肉搭配酒一起吃肉才香,老闺女,你家没酒吗?”
叶蓁脸色不变:“酒肯定有,但是我姐说您喝酒后酒品不好,嘱咐我不能给你倒酒。”
黄母沉下脸:“我酒品特别好,不信你问你叔。”
叶蓁才不问,她上回已经领教过黄母的酒品,别人喝醉酒会唱歌、跳舞或者骂人,黄母却不是,她喝醉后会舞刀弄棒。
可能是潜意识里觉得自己舞刀弄棒没意思,她会强制要求周围的人跟她一起舞刀弄棒,谁不配合就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