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嘲地笑起来:“我心虚啊。”
晏宇简直不知该如何形容她的心态,说扭曲吧,好像有点重了,不过确实和从前积极阳光上进的女孩截然不同,说是两个人也不为过。她就像受过什么重大伤害一样,心灵发育走了岔路,事事都往最坏的方面想。世上有很多离婚的人,可还有更多一世一双白头到老的人啊,她为什么看不到?他真心爱她,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以后过起日子来要看人脸色也是他看吧?
要怎么说服她呢,晏宇沉思不语。
钟莹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懂了自己的意思,欺骗是横亘在两人间的鸿沟,激情吊桥不结实,一旦哪天断了,她死无葬身之地。
“你还没有回答我之前的问题,”晏宇开口道,“你对我有感情吗?”
长痛不如短痛,别再给他留希望了,钟莹挠了挠脑门儿,漫不经心道:“没什么感情,说了是冲着你远大钱程来的,金钱的钱。”
“处了这么久,一丁点也没有?”
“没有,你烦不烦,别问了赶紧下去吧。”她转身想开门。
“我不信。”他从后欺身上来,手掌抵住门不让她打开,胸膛贴住她的后背,在她耳边轻道:“我觉得有,你喜欢我亲你,就像以前一样喜欢。”
“自欺欺人。那叫感觉,不叫感情,你不是读过很多小黄书吗,知道生理和心理的需求区别吧?”钟莹扭动,“快放开,我真喊非礼了!”
“你喊吧,”晏宇握住她放在门把上的手,“趁着钟叔在,我们正好把这件事说清楚。”
“哪件事?”
“发生性行为的事,你说你心虚,知道自己做错了,可是又不肯负责,想一走了之,那我受到的伤害怎么弥补?”
钟莹无语,这瞎编乱造李代桃僵的本事二十分钟内又见长了,“什么狗屁性行为,你没有证据,造谣可不成。”
晏宇沉默了一会儿:“我确实没有证据,你也知道我不可能留下证据,因为我以为那样的事以后我们还会做很多次。你承认与否,就像你说的,摸着良心吧,天知地知良心知。”
“很,多,次?”钟莹顾不上良心了,诧异地回过头来,“你...你不会喜欢那种方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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