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可以用正常不正常来形容吗?怪不得高考分数都扣在语文上了。不过钟莹对这个回答表示满意。
她在这方面的敏感度从前世就养成了,加上渣男许卫东的多年锤炼,她只需看一眼就能知道某个异性是否对她老公心怀鬼胎,是否对她的夫妻共同财产虎视眈眈。晏宇目前还是无产阶级,连辆破夏利都没有,段美莲之流不就是馋他身子嘛?关玲可能复杂一点,既馋他身子又馋他家世;而那位表姑,险恶动机也逃不过钟莹的捉妖眼。
先不说小娟有没有那个想法,表姑绝对是被高干家庭生活给迷晕了头,隔了几层的表妹盼表哥了,天天念叨,这话说得也不怕坏了她闺女名声,送作堆的心思不要太明显!
做什么春秋大梦呢?本宫在此,一只母蚊子也别想近晏宇的身!
她抬头看着无月无星的天空,眉生惆怅,突然背起诗来:“妾身似落花,君心似流水,落花风前舞,流水只东去。将心向明月,月可知我心,君子坦荡荡,小人白费劲。”
晏宇:......前面听着还激动了一下,有点暗喻心意的感觉,最后一句把气氛全破坏光了!
“莹莹别闹了,回去休息吧,再不进要关大门了。”
校门口已经空无一人,幕天席地寒风阵阵,两人在侧面被树木遮挡的院墙底下站很久了,再不进去,晏宇回校也得翻.墙。
钟莹搓了搓手,哈出一口白气,“真冷,宇哥你知道哪里最暖和吗?”
“宿舍?”
你就是个笨蛋,标准答案当然是“我怀里”!
钟莹不满地嗔他一眼,慢慢靠近,近到呼吸可闻的距离,又慢慢把两只手插进了他衣服口袋。
晏宇觉得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自己心脏要出毛病。
小姑娘并没有贴着他,脸和身体都离他至少还有一拳之距,可是她的头发就飘在鼻端,气息就呼在下巴,脚尖抵着脚尖,两只手环着他身侧,形似拥抱。
他咬着牙,屏着气,胸腔小鹿乱撞,四肢百骸又酸又麻。他知道自己这时候该做点什么,可手臂抬不起来,关节僵硬得像生了锈。
“宇哥,”小姑娘轻轻地说,“我看出来了,严冉哥今天想灌我喝酒,为什么?”
他甚至连声音都不敢发出,仿佛一开口,就会惊吓走胸前的精灵。
“是不是你跟他说,我不许你乱讲话,他替你打抱不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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