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祁言危险地眯起眼睛,“绞得这么紧,你想起他什么了?”
……
乔桥当机立断反身吻住宋祁言的嘴唇,“我只想你。”
宋祁言对这个回答尽管不甚满意,但风口浪尖上,他无暇深究。两人做到后面全忘了为什么要在书房做,就着连接的姿势又去了床上,乔桥在那里以女上男下的姿势被顶弄到了高潮。
床头电话响起的时候,宋祁言也射精了。他的裤子皱成了一块抹布,但好歹还穿在身上,精液射了一股又一股,射精时男人都会条件反射地把性器挤到最深处,他死死压着乔桥让她不能动弹,然后才放开精关,一颠一颠地释放自己。
他射了挺长时间,看得出积蓄了很久,甚至从乔桥体内抽出之后,阴茎头部还不甘示弱地冒出一小股粘稠的精液,它们滴滴答答地落到裤子上,然后又随着裤子一起被丢到地上。
电话铃执拗地还在响,宋祁言懒得搭理,但铃声一副你不接我就一直响下去的架势,迫使他提起话筒。
“喂?”宋祁言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完全拔出来,整个人的反应都有点迟缓,语调也慵懒得过了头,再加上一点微弱的电流声,性感得可以杀人。
话筒那头的人显然猜到了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嗓音,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我记住了。”
“嗯?”宋祁言到这时候都没意识到是谁,“记住什么?”
梁季泽啧了一声,干脆把电话挂了。
“是谁?”乔桥也缓过劲儿来,她腰和大腿都快断了,屁股还火辣辣得疼,肯定是在桌子上磨狠了。
宋祁言想了一会儿:“是梁季泽。”
“他说什么了?”
“忘了。”男人悠悠道,“好像不是什么好话。”
第二天早上,三人又在酒店的餐厅碰面了。
梁季泽一眼先看到乔桥下巴上的牙印,然后目光才慢慢挪到宋祁言的脸上,两个男人又开始无声地较劲,视线寸步不让,谁也不肯先挪开。
乔桥无奈望天,为什么两个平时看起来挺成熟的人一到这时候就像幼儿园小孩?
“那边有人过来了。”乔桥一边一个拽住,“先进包间,剩下的等会儿再说!”
宋祁言和梁季泽连被拽着走时都不忘互瞪。
吃饭时三人之间安静地只能听见刀叉和瓷盘相碰的声音,宋祁言和梁季泽是不屑于跟对方说话,乔桥则是不敢。
为什么不敢?因为跟任何一个人说话,另一个都会不满!如果同时跟两个人说,那他俩就都不满!
为什么她知道这些?因为都是用眼泪换来的教训……
吃着吃着,梁季泽忽然起身将一小块牛肉派放进宋祁言的餐盘里:“听说做这道菜的时候,厨师习惯把牛肉和牛肾混在一起绞成肉末,正适合你吃。”
说完他施施然坐下,见宋祁言不动,便笑着补充了一句:“年纪轻轻不要讳疾忌医,我昨晚都听见了。况且时间短这个毛病很多男人都有,不难治的。”
乔桥倒抽了口气,默默端着盘子往后挪了一截,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宋祁言不慌不忙地切下一块送进嘴里:“原来你是久病成医。”
梁季泽:“我是不是久病成医,你问小乔不就行了?”
乔桥:人不在,已离线,有事请留言。
宋祁言:“昨晚我们不是一直在书房,你只听了上半场的一小部分。”
梁季泽似有所悟地点头:“所以你是腰不好?撑不住才到床上去的?”
宋祁言的叉子‘当’一声把盘子里的牛排穿透了。
梁季泽:“这可不是个小事,要不要我给你推荐个医院?”
宋祁言理都不理他,直接转向乔桥:“你说,我需不需要去医院?”
乔桥头摇得像拨浪鼓:“不需要不需要,一点都不需要。”
宋导可别再拉长时间了,现在这样都快要她命了,时间再长她就真过去了。
梁季泽嗤笑一声:“她懂什么?弱得像个小鸡仔似的,每次都是我刚起个头她就晕过去了。”
“这倒是。”宋祁言点头。
两个男人在奇怪的领域忽然达成了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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