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粗重的喘息声,乔桥什么也听不见。她感觉到自己身体正在发烫,向外辐射着热量,鼻腔中也充满了灼热的空气,她甚至搞不清楚是她吸入的空气太烫还是她的肺部也在因高潮而烧灼。
程修半跪在她两腿之间,膨胀骇人的男性象征在她最脆弱的地方进出,粘滑的体液把乔桥没来得及完全褪下的内裤打湿了,凉飕飕地贴着她的大腿,成为两人连接处唯一冰凉的物体。
“骗子。”乔桥嘟哝一声,被顶得半是痛苦半是欢愉地仰起了头。
程修不争辩,他就是这点好,做了就是做了,从不推脱找借口。再无耻的事被他一干,也有了那么几分凛然正气,反正从他的脸上,你是找不到跟‘后悔羞愧’有关的情绪的。
乔桥也知道再怎么挣扎求饶此时都无用,做完以后,男人自会由她处置,但现在任何人也别想让他停下来。
小小的乳尖敏感地立在空气里,她的上衣被卷到胸口,两个白嫩的乳包没有全露出来,但下沿浑圆的乳根还是被揉捏得有点发红,乔桥简直不想回忆刚才程修是怎么对她的胸脯下手的,那种舔舐的力度让她想想都羞得想晕过去。
程修微微俯身,结实的胳膊撑在乔桥腰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个姿势非常考验上位者的腰腹力量,一般人撑不了几分钟,但对程修来说,他不仅面不改色心不跳,甚至还有闲心仔细观察乔桥的反应。
乳尖被他吮住,乔桥猝不及防地颤了一下,下意识抬手抵住他的胸口,那两块平时被掩藏在宽松作训服里的胸肌结实且柔韧,但当它们全部紧绷起来时,无比致密的肌肉组织又好像能够抵挡任何刀枪。
一滴汗珠从男人青筋暴起的锁骨上滑过,浸润过因热度而过于干燥的皮肤,色情得要人性命。
“别、别吸……”
乳尖被粗粝的舌面卷过,窜起的电流让乔桥的脚背都不由自主地绷直了,她仓皇地扭动身体,想从这牢不可破的禁锢中挣脱出来,但一切反抗都被程修轻而易举地瓦解。
他吐了一口气,性器抽动的速度加快了,体液淋漓,床单上也洇出一小块水迹,乔桥无力地反手抓住床单,感觉到才刚刚放松下来的内壁又即将迎来一阵可怕的痉挛。
程修也感觉到了,一般他会顺势加重撞击的力度,让身下的人失控地喊叫呻吟,但下身蓄势待发,程修却不急反退,硬是把即将崩断的弦拉了回来。
乔桥更难受了,不上不下地吊在半空,她被迫扭动肩膀翻过身,把一片光滑细腻的背亮给程修,然后主动晃动胯部,试图继续延续快感。
程修托着她的腰,眼底聚集起深沉的暗色,这种时刻悬崖勒马对雄性生物来讲更加煎熬,但能欣赏到这样的美景,也是值当的。
终于,他不能再忍耐乔桥挠痒痒一般的摩擦,大手扣住她的胯部,精悍健壮的腰腹快速向前挺动,粗长的肉棒在股沟中若隐若现,乔桥早就脸朝下瘫软在枕头上,眼泪失控地涌出眼眶,打湿了纤长的睫毛。
一股异常高热的液体灌满子宫,乔桥虚弱地哼哼了一声,被动地被推上高潮,每一块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绷紧,好像要向腹腔中塌陷。
程修一遍遍地舔吻她的后颈,抱着她倒在床上,安抚地轻捋她的脊骨,帮助她放松下来。
缓了好了一会儿,乔桥呼吸才慢慢均匀了。
她掐住程修的胳膊,费力地撑起脑袋,用尽最后的力气在那结实的肉块上咬了一口。
程修眉毛都不动一下:“疼。”
疼个屁!
乔桥满腔愤懑,他胳膊上连个牙印都没用,居然好意思喊疼!
程修:“以后让你好好咬,先休息。”
所以喊疼的意思是让她迅速获得成就感然后放弃这个无聊的举动?
行吧,确实有点用不上力。
乔桥瞪了罪魁祸首一眼,艰难地转了个身,用屁股对着程修,顺便卷走了所有的毯子。
冻死你。
光溜溜的某男思考了两秒,自动贴到了乔桥的被子卷外,连人带被都搂进了怀里。
程修:“这样更暖。”
乔桥;!!!
这是暖和不暖和的问题吗?这是不蒸馒头争口气的问题!
“你走开。”乔桥磨牙,“离我远一点!”
一到这种时候,这家伙又开始发挥他‘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死不认错、下次还犯’的精神,任乔桥怎么威胁恐吓,就是不吭一声,不动一下。
乔桥白费了半天口舌,干脆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