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以后,乔桥再没见过周琳琅。
听周远川的意思,她只是被送走并勒令不许再接近他而已,应该没有生命危险。说实话,乔桥害怕男人会默不作声地除掉周琳琅,虽然他总是一副温和无害的样子,但出于女人的直觉,乔桥能隐隐察觉到他真正的想法。
不能细想,细想就会毛骨悚然。
彦阳也被一起送走了,周远川的解释是小孩子最好还是跟着妈妈,但乔桥知道,他只是嫌彦阳碍事而已。
周远川这个人,剥去外面那张七情六欲的伪装,便只剩下精密仪器一般的极度理智和清醒。如果某件事情在他的计算中是弊大于利的,那么迟早会被剔除出他的生活。
她这么想着,视线不自觉地落到不远处的周远川身上。男人此时正坐在单人扶手椅上轻啜一杯咖啡,膝盖上摊了一小本杂志。注意到乔桥的目光,抬头冲她微微一笑。
目眩神迷的光彩,温柔而和煦的神情,只是这么看一眼就觉得身上暖烘烘的,令人不自觉想亲近。
旁边的秦瑞成酸溜溜道:“看了一晚上还没看够?”
他自早上回来说话就阴阳怪气的,乔桥又觉得昨晚上的事不可能有人告诉他,因此也带了几分底气:“你别胡说,昨晚跟你发完短信我就睡了。”
秦瑞成阴冷一笑:“小乔,你真以为我傻吗?就算你没问题,看周远川那个样还看不出来吗?”
周远川淡定地合上杂志:“昨晚……事出有因。”
秦瑞成挑眉:“什么因?难不成你被人下药了?”
乔桥默默把脸别到一边,周远川也低头不语。
“我操。”秦瑞成低骂一声,“我不在,你们玩得真开啊!”
“不是你想的那样!”乔桥急忙解释,“周先生也是受害者,我、我只是帮了帮他!”
她简单把昨晚的事讲了一遍,结果发现秦瑞成只顾直勾勾地盯着她,问他听明白没有也不回答。
乔桥:“唉,信不信随你吧,反正就是这样。”
秦瑞成:“我也要受害。”
“哈?”
秦瑞成:“那个药哪儿来的,我也要吃,然后你也要帮我‘治疗’。”
乔桥恼羞成怒:“秦瑞成!我没跟你开玩笑!”
“我也没开玩笑。”秦瑞成一本正经,“一碗水总得端平吧?你跟他玩了春药play,也得跟我玩。”
乔桥头顶都要气冒烟了:“什么春药play!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听我说话!”
“听了啊,他姐给他下了药想取精呗。”秦瑞成满不在乎道,“姓周的太小家子气了,还不如找我,我的子孙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想要随便拿,只要把你小屁股给我用就行。”
乔桥拍开他乱摸的手:“做梦!”
周远川凉凉道:“恐怕就算你送,我姐姐也不会要你的。”
秦瑞成:“那是她不识货。要这玩意儿不就是为了怀孩子吗?我的一发包中。但你这种白斩鸡的就不一样了,可能用掉好几管都怀不上。”
身体不够健壮一直是周远川的痛处,所以他只看了秦瑞成一眼后便不再说话了。
男人开始死缠烂打:“我不管,你一定得跟我玩这个,不然以后我天天半夜拽着你发短信。”
乔桥态度坚决:“想也别想!”
她这么干是有原因的,因为乔桥发现秦瑞成是那种得寸进尺的类型,今天给他一块砖,明天他能把房顶都掀了,所以必须把一切苗头摁死在摇篮里,否则就会步步失守,最终被秦瑞成骑到头上去。
见她不肯松口,男人有些恼火:“行,你等着,我一定要让你心甘情愿跟我玩春药play。”
乔桥以为秦瑞成只是说说气话,没想到几小时后以后,他得意洋洋地带着一盒药丸回来了。
“看。”秦瑞成献宝似的亮出来,“外面买的,药效强,对身体无害,吃了金枪不倒,一夜十次。”
乔桥万万没想到他真去搜罗春药了,登时寒毛都立起来,听他那‘一夜十次’就隐隐屁股疼,急忙抢夺:“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