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挣扎不开。
就像是一只被大灰狼限制了行动的脆弱小白兔,什么也做不了。
自然无法抬手将耳钉从自己的耳朵上摘下来。
“送给你的,不准摘。”时哲冷着脸垂眸望着面前的小练习生。
他墨黑深邃眼眸里的情绪有些过分严肃,像是不怎么高兴。
说话的语气更是低沉强势,不容别人拒绝。
贺洲不敢再说话了:“……”
时哲又凶我。
他总是这样莫名其妙就冷着脸不高兴。他最不讲道理了。
贺洲的心里很畏惧时哲,尤其是时哲板着脸表情过于严肃的时候。
他不想再被时哲凶,所以不敢当着时哲的面再摘耳钉。
还是等我回到宿舍再摘吧。然后找个机会把耳钉还给时哲。
小练习生虽然有时候笨笨的,但为人处事很有原则。
从小就被家里的堂哥教育不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
尤其这枚钻石铂金耳钉价值还这么贵重。
就算时哲愿意给他,他也肯定不会要。
……
宿舍里,练习生温夜独自安静地坐在窗边。
室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俊秀立体的五官轮廓上,在他清俊的侧脸拓下浅浅阴影。
温夜打开书桌抽屉,取出一只丝绒质地的精致小盒子。
盒子里是那条他一直想送给小学弟贺洲却一直还没有送出去的钻石脚链饰品。
半年前温夜签了娱乐公司,发行了第一张个人单曲后,他用赚到的第一笔收入买下了这条漂亮的钻石脚链饰品。
他想将小学弟洲洲的脚握在自己掌心里。
想将这条钻石脚链亲手圈在洲洲雪白纤细的脚踝上。
想将洲洲彻彻底底地拥有……
但又因为洲洲年纪小,似乎对谈恋爱这件事还没有开窍。
温夜怕自己过于心急会吓到洲洲,所以一直都还没有正式表白,也没有将钻石脚链送出。
他想先哄得小学弟洲洲离不开自己,之后再顺理成章地向小学弟表白,和小学弟在一起……
可是时哲的出现却将温夜的计划全都打乱。
自己买了半年的钻石脚链还未送出。
时哲却利用第二次公演,将钻石铂金耳钉戴到了洲洲的耳朵上。
耳钉上的那颗红色钻石很大一颗,一看价格就十分昂贵。
很可能比自己要送洲洲的这条钻石脚链还要昂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