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绪无言以对,嫌弃烟味确实是他的原话,要不然他也不会大半夜的翻、墙回来。
明知自己的问题,但宋绪还是气不过幽幽的回了一句:“你升段了,开心吗?”
凌宇不明所以,乐呵的回答:“开心啊,怎么能不开心?”
“可我被抓了。”宋绪幽怨道,“一千五百字检讨,你帮帮忙?”
凌宇一听连忙退却:“不不不,我的文笔配不上您的检讨,您的检讨个人色彩太过于浓厚,一般人模仿不了,我一写人家就看出来不是您的大作了!”
凌宇拒绝的那叫一个爽快,什么是兄弟?兄弟就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宋绪:“没事,这次不需要我在国旗下检讨,我直接交给大秃。”
凌宇:“那更不成,大秃看到了不就直接怀疑你是找别人写的检讨了吗?不怕一千五百字翻倍变成三千字啊?”
“上课铃响了!我先走了啊!”凌宇听着上课铃刚响,第一次这么的期望上课,随后脚底抹油像逃命一般的溜走了。
“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啊!”宋绪用颤抖的手指着凌宇的背影,表情愈发痛心。
如今的宋绪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要写作业,那检讨就交不了,写检讨,作业就交不了。
如果按照宋绪以前的性格,作业对他来说就是不存在的,隔三差五的给大秃交检讨才是他的作业,但自从程珩费心费力的教他作业,帮他复习之后,宋绪的人生字典里就多了“作业”两个字。
秉承着“人活一世,快乐就好。”的宋绪奇迹般的把自己的快乐压了下去,每晚苦哈哈的在程珩的监督下写作业。
这是宋绪拿着作业在程珩门口徘徊的第五次,最后他才下定决心敲响了程珩的门,里面传来了一声:“等一下。”
宋绪就这么背靠着墙壁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没过一会儿程珩打开了门。
宋绪抬眼就看见程珩穿着便装,额角的头发还在滴着水,水珠顺着头发滴到了程珩的锁骨上以及……那颗痣。
锁骨上的那颗痣立马勾起了宋绪酒醒那天早晨的回忆,他别过了脑袋。
“刚洗完澡?”宋绪问了一句废话。
“嗯。”
“我能进来吗?”宋绪客客气气的问了一句。
程珩擦着头发给宋绪让出了一条道路:“进来。”
这是宋绪第二次进程珩的房间,第一次是在喝醉酒的情况下进去没注意看,而这一次他才发现程珩的房间很整洁,书桌上的书摆放的整整齐齐,桌面上还有一张没写完的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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