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酬贼丰厚!
许斟虽然现在没什么债务了,但他还有一车库的天价豪车要养。
刚到剧院没两分钟,他就接到了商祈的电话。
“剧院正门口,出来接我。”
“啊?”许斟还没反应过来,商大总裁就霸气外露地挂了电话,“喂?喂喂?”
莫名其妙!
许斟气了两秒钟,套上外套就往外走。
这家剧院很大,里面的路七弯八绕,加上快过年了,人不多,商祈可能是迷路了。
许斟还记得商祈上高中那会儿,有天下午他毫无征兆地飞过半个大洋过来找自己,那是商祈被流放出国后第一次踏进故土,他没有去墓园、没有回老宅,就站在帝都一中成片的柳树堤边等。
一中很大,他迷路了。
可那天许斟根本没在学校,等他赛完车看见手机上的消息和未接电话赶过去,已经是傍晚了。
夕阳的最后一缕橘橙色湮没于河堤对面,杨柳覆盖层层黑影浮动在他身后,而商祈就如同他说的那样,一动不动站在原地,一直等到了许斟走到他面前,将他领走……
剧院上空飘起了小雪花,许斟一路跑过去,广场空荡荡,连个人影子都没看见。
“阿斟!”
沿街咖啡店门口的男人穿着白色羽绒服,口罩帽子墨镜一套加身,遮得严严实实,对方叫了许斟一声,迅速躲回咖啡店里。
雪越下越大了,许斟又看了广场一圈,露出几根冻得发红的手指头打字,一边往咖啡店走一边回消息:“你在哪儿?我没找到你,我在边上的白色咖啡店里面。”
咖啡店门上挂着一只铃铛,铃声叮当传远,暗处拐角,一辆能够彰显商祈尊贵身份的低调奢华迈巴赫“嘟嘟”叫了两声喇叭!
商祈阴森森盯着许斟跟那名穿得白不溜秋的男人,看他俩坐在靠窗的双人座上,对着头有说有笑。
越看越觉得这一幕刺眼,商祈调转车头,挨个字母戳屏幕:“不、用、了。”
看到消息的许斟:???
“怎么了?再找不着让他发定位。”白叙敲了敲桌面,手指上的戒指格外显眼。
“他给我回了一句……不用了?”
许斟很迷,完全搞不懂商祈到底要干嘛,突然打电话叫自己出来,接着又说不用了。
怎么?耍着人很好玩啊!
“欸,你笑什么?”许斟大无语看着自己发小,真搞不懂他们一个两个,莫名其妙,全都莫名其妙!
“没。”白叙止住,看见外面接自己的车来了,起身拍拍许斟肩膀,“我劝你别猜,因为绝对猜不准,告诉你啊,我最近明白一个大道理:人长一张嘴,是用来说话的。”
送走白叙,许斟琢磨了一下,觉得这话很有道理,立马掏出手机给商祈打电话。
“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