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潮流’不是季染风想要的。
他带着祁慕然去见自己的父母,冒着风险去看他的演唱会,将自己工作室的股份转给他,毫不介意地在每次节日或者呆在一起的时候用相机留下一些痕迹,光明正大的将他们的合照设为壁纸。
“祁慕然,”季染风连名带姓地叫他,强迫对方抬头看自己,眼眨也不眨,“我把我的弱点,软肋,把柄,秘密,一切一切,都交在你的手上,只要你不喜欢我了,你随时都可以毁了我。”
祁慕然猛地一震。
“别人是什么样我不管,反正你担心的那些,我永远都不会做。”
祁慕然与他对视了足足有半分钟,忽然将他拽下来,用力咬住了对方的嘴唇,毫不留情的,哪怕尝到了铁锈气味也不肯松口,反而更过分的,换了个地方继续咬下去。
季染风这回没有像往常那样纵容他,同样猛烈地反击了回去,将人按在了椅子上,困在狭小的空间里,急切用力的吻着对方。
祁慕然扒着季染风的后背,修长手指上,一枚戒指闪闪发亮。
好像这场雨就在室内,噼里啪啦的,砸在他耳边,刚好能盖住狂跳不止的心跳声,祁慕然转而去咬季染风的喉结,听见他轻轻抽气,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传遍了全身,一个小停顿之后,将喉结又含住了。
季染风再也忍不住,将人推开一点,嗓音沙哑的要命,“……别闹。”
祁慕然朝下捞了一把,有些不可置信,“不是,都这样了……季染风,你是不是男人啊?”
季染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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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求失了作用,祁慕然感觉自己像是被拍在砧板上的一条鱼,在濒临窒息的边缘用力挣扎着,再被猎人毫不犹豫地按住,继续动作。
中途他去将戒指盒拿了过来,气息不稳地帮对方戴上内圈刻着自己姓名所写的另一枚,房里没开灯,光线昏暗,却依旧很闪,码数比自己的要稍微大一点,戴在季染风的手上,更显得这双手皮骨利落,指节修长。
正当他着迷的时候,季染风反而低下头吻他的手指,嘴唇贴在戒指上,缓慢地蹭了两下。
再抬头看他,额前微湿的发,覆着水光的眸,嘴唇有些肿,低声喊他名字。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好像这场雨下得更凶了,随时都能撞破玻璃闯进来似的,雷声也在帮忙助威,仿佛天地快要塌陷,他无处可逃,唯有抱紧对方,才能寻求到一丝安全感。
玻璃上覆盖雾气,不断往下淌,留下一道道水痕,像祁慕然从眼尾滑到太阳穴的生理盐水,整个人都乱糟糟,自己都数不清有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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