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祈:“……”
陶祈道:“你上网查台词了?”
严戈静了两秒,哭笑不得:“没有。”
陶祈怀疑地看着他。在十分钟之内第二次产生了严戈是不是磕到了脑袋的猜测。
“你怎么突然这么说话?”陶祈道。“感觉怪怪的。”
严戈:“……”
他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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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两人先是去学校里接了严纵,才一起驱车回郊区。
粘豆包蹲在后座,严纵一上车就被扑了个满怀,吓得往后退了一段。
天色昏暗,粘豆包毛皮漆黑,在车里就只有一双眼睛闪闪发亮,看着跟荒野里伺机而动的狼一样,令人发怵。
严纵之前没见过粘豆包,也完全不知道车上有只狗,于是躲在角落里,拿着书包护住自己的胸口,力持镇定,问道:“这什么东西?”
粘豆包往前窜,喉咙里发出低沉地呜呜声。
严纵吞了吞口水,“咕噜”一声,非常响亮。
咫尺之间就有动物喉管震动的颤响,严纵不敢再说话了,指望前座的哥哥嫂子谁能来回答一下他的问题,顺便解救一下他。
然而,严戈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陶祈回头,想告诉他就是一只狗罢了,但是还没出声,就被严戈拍了拍胳膊。他会意点头,笑着往后看了一眼,也沉默了。
大狗身体下沉,准备前跳。
严纵只看到一个黑漆漆的剪影,和闪光的眼睛。等到那个黑影往前扑的时候,他哆嗦了一下,拿书包顶在头上,大叫一声。
然后就被粘豆包舔了脸。
严纵:“……”
他坐在后座上,满脸呆滞。粘豆包后肢蹲在他腿上,前肢扒拉着他的肩膀,十分热情地在严纵脸上舔来舔去,嘴里呜呜汪汪叫个不停。
严纵崩溃道:“怎么是只狗啊?!”
他刚刚就被一只狗吓得在角落里缩了半天?
严戈在后视镜里看了眼自己的蠢弟弟:“不是狗是什么?”
严纵无话可说。他总不能说自己以为是狼或者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吧?想也知道不可能。
大狗扑上来的时候他还被吓得大叫了一声……好丢脸啊。
严纵愤愤地按住粘豆包的狗头一顿揉搓,借机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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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郊区别墅,车门刚打开,粘豆包就箭一样蹿出去,“嗒嗒嗒”地往前跑了。
严纵没来的及拽住狗绳,只能看着粘豆包跑远。好在它也不是乱来,没去别的地方,径直往大门口去了。
正门是指纹锁,粘豆包打不开,里面也听不见动静。它整只狗可怜巴巴地趴在门边,前爪扒拉门框,企图找到办法进去。
陶祈跟在后面,稀奇道:“它怎么这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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