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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拖油瓶 第97节(1 / 2)

七零年代拖油瓶 听金坎 6763 字 10个月前

徐瑶朝着车厢走去,在经过男人附近时,她用力踩住女人的脚,两个都一起踩了。

听到“啊”的一声,徐瑶知道女人醒来,想快点离开,却被男人提住衣领。

“死丫头,你故意的是吧?”郭达用力掐了下徐瑶的胳膊,打算离开时,却听徐瑶喊道,“阿姨,他偷你们的钱。”

徐瑶本来只打算弄醒睡觉的两个女人,但男人掐她那一下,让她疼得眼皮直跳,这才喊出来。

年轻点的女人赶忙去摸口袋,发现包钱的红布果然没了,冲着男人大声喊,“是你偷俺的钱吗?”

郭达意识到不对劲,用力推开徐瑶,转身想跑,却被女人拽住胳膊。

原想着一个女人而已,肯定没什么力气,结果女人死死拽住他。

边上年纪稍微大点的女人也醒过来,听到年轻的说男人偷钱,二话不说踹了一脚过去,“他奶奶的王八羔子,俺们的钱你都敢偷,你不想活了吗?”

她连踹了几脚,郭达疼得摔在地上,嗷嗷叫着快滚开。

但这两个女人都力气贼大,一人坐在他胸口,另一个压住他的腿。

过道的动静大,闹得两节车厢的人都醒了,大家听到有人偷钱后,第一反应都是去摸自己的口袋和包包,再去找乘务员。

徐美珍寻着声音过来,看女儿捂着胳膊,忙问怎么回事,“你有没有伤到哪里?疼不疼?”

“被那个小偷掐了一下,但他现在被打得很惨,我们不用打回去了。”徐瑶从看着男人还会大喊着滚开,到现在无力地喊救命,不用多想都知道这两个阿姨多彪悍。

真是……好样的!

很快乘务员过来,帮忙按着男人,徐瑶跟着去餐车问话。

她说了自己看到的,“我本来是想弄醒两位阿姨就走,但他用力掐我,我就气不过。”

“嗯,后面看他被阿姨们打,我舒服多了。”

徐美珍在一旁听得眼皮抽抽,她就不该让女儿自己去厕所,想着就几步路,有什么事他也能听到。但她忘了,这丫头胆子大。

两个乘务员看徐瑶说得一本正经,都觉得她很可爱,叮嘱两句后,又去问那两个受害人有没有丢别的东西,在她们都说没有后,让她们夜里注意一点,才带着郭达离开。

餐车里,年纪大点的女人拍着胸口深呼吸,“二妮啊,俺不是说让你别睡太死么,还好有这个小姑娘,不然咱们的钱都没了。”

李二妮打了个哈切,她现在又有点困了,“桃花姐,俺是没忍住,实在太好睡了。”

何桃花说话时,一直抓着口袋里藏钱的手帕包,她现在是睡不着了,和徐瑶母女表示感谢,“多谢你了小妹妹,你可真是个实在人。要不是你喊那一句,俺们还反应不过来。”

她说着要从包里拿桃给徐瑶吃,但被徐美珍给按住手。

“大姐,时间不早了,我们这一折腾,大家都很困了。我婆婆肯定撑着没睡,我们早点回去休息吧。”徐美珍柔声道,“你们得多注意一点,火车上扒手多,钱最好贴身带着。”

“好嘞大妹子,俺记住了。”何桃花起身跟着徐美珍她们一起回车厢,她这人话多,一路都在问,“你们是哪里人,去哪里啊?”

得知徐美珍母女也是去蓉城,她激动地道,“可真是太巧了,俺们也是去蓉城随军,这是缘分啊。好,我不多说了,明天下车后,我在站台等你们,咱们下车再说。”

“你们可真是好人呐。”

何桃花看徐美珍母女坐下后,和李二妮回到原来的地方,重新坐下后,让儿子靠着自己睡觉,“石头,你睡吧,这回娘不会睡着了。”

话是这么说,但没到一小时,何桃花再次眼皮打颤,再次打鼾起来。

她边上的李二妮一样睡着了,只是两个人把钱都贴身藏着。

那个叫石头的小孩,倒是一直睁着眼睛,没有睡觉。

而徐瑶和她妈妈,回去后没多久,也开始睡觉。

迷迷糊糊地睡到天蒙蒙亮,徐瑶才扭着脖子醒来。

姚虹刚打来热水,给小孙女倒了一杯,昨晚太迟了不好说话,她现在可以说了,“瑶瑶,你昨晚太大胆了一点,万一坏人抱走你怎么办?”

这些问题,徐瑶都有想过。

火车上人很多,而且火车的空间就那么大的昨晚的小偷不可能抱她走太远。毕竟她是八岁,不是八个月。

不过面对奶奶关心的话,徐瑶还是很识相地点头说下次记住了。

她喝着奶奶给的热水,再去卫生间时,便是奶奶带着去。

等徐瑶再次坐下,何桃花带着儿子过来,她从兜里掏出来几个桃子,笑呵呵地放在桌上,“昨晚你们说不要,俺一晚上都过意不去。这都是俺家里种的,不用花钱,若不是要去随军,俺可舍不得现在摘了。你们试试,酸酸甜甜的,也蛮好吃。”

她到了边上,便一直在说话,又拿出自己做的窝窝头要送给徐瑶他们吃,“俺们农村人不太会说话,但俺是真心想感谢下你们。要是咱们能去一个地方就好了,俺是真心喜欢你们家这小姑娘,以后说给俺儿子当媳妇就好了。”

何桃花刚说完,她边上的儿子刷地红了脸。

姚虹没见过那么多话的人,儿媳妇又去洗脸了,只能笑着应付过去。

她实在推脱不了何桃花给的东西,这个妇人太热情,她有些招架不住,便把自己做的烙饼送些给对方,再给了两个鸡蛋。

等徐美珍回来时,何桃花还说了好一会儿,直到乘务员过来提醒还剩半小时到站,她才带着儿子回去。

等何桃花刚走,杨望秋便吐槽,“她可真多话。”

杨守春偏头看了眼弟弟,“你不也是。”

“我才没有。”杨望秋转头看向窗外,见外面绿荫葱葱,感叹道,“南方就是不一样,山和树都好多啊。”

徐瑶点头说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当视线里开始出现房屋,她的心也随之紧张起来。

火车开始减速,缓缓驶进站台,直到火车停下,徐瑶才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