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爷子絮叨完,舒月清又抚上旁边沈落云夫妇俩的牌位,这就算是把沈君赋的事交代了。
霍清濯看着舒月清明明不负责任,还理直气壮的样子,多少觉得有些可爱,或许只有在这些人,这些冷冰冰的牌位面前,舒月清还能是曾经那个自己吧。
舒月清拉着霍清濯慢悠悠地跟各位先祖上香,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的话,霍清濯觉得这一下午听见的,比之前这几年听见舒月清说的话都多。
“时间差不多了,”拉着霍清濯坐在蒲团上说了很久的话,舒月清看了一眼时间,站起身,拉起了霍清濯,“我们该回去了,还有事等着我们呢。”
“老爷子,落云姐,我走了,下次再来看你们。”
还不忘道别,舒月清和霍清濯走出门外,关上了祠堂厚重的木门,也将刚才不一样的舒月清关了起来。
恢复平常的模样,舒月清看着已经灯火通明的院子,重新拉着霍清濯的手,往中庭走去。
霍清濯今天听了很多,但是却一直保持沉默,看着现在又缩进壳子里的舒月清,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个人只是沉默地走着。
“我很啰嗦吧。”还是舒月清先开口。
“我会保密的。”霍清濯保证没有人见过这样子的舒月清,十分自觉地开口。
“嗯。”
舒月清剩下的话被噎了一下,但是还是没忍住,“清濯,你能不能告诉我,是不是我还有哪里做错了?为什么我感觉你好像,和之前不一样了?”
霍清濯当然知道现在自己和之前不一样了,但是她自己都说不明白,要怎么跟舒月清说?
霍清濯看着前方曲折的路,“给我点时间,我需要确认些东西。”
看着霍清濯,舒月清嘴唇微抿,还是答应了下来,“好。”
两个人重新走回中庭,确实已经快结束了,所有舒父在公司留下的人,基本上都被一次性清理干净,甚至最起码有三四人进了监狱,还有一笔巨额赔偿等。
听着沈助理一条一条的公布,舒父和舒母面如死灰地坐在位子上,就算是看见舒月清和霍清濯回来,也没有丝毫反应。
“这个房子也是我的,限于三天之内,你们必须搬离,另外,这里的东西,是你们的,留下抵债,不是你们的,你们更不能动,我没有送你们上法庭,已经是最后的仁慈了,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