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舒月清今天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这么多年,舒父舒母吃进去的,全都吐出来,还有当年留下的旧账,一起清算清算,不仅是公司账务上的,还有其他的。
“月清,你真的打算这么绝情吗?我们可是你的亲生父母,没有我们,哪来的今天的你?!”
舒母也知道现在的形势不好,并不像是舒父那样强硬到底,而是打起感情牌和道德绑架。
可惜的是,舒月清并不吃这一套。
“爷爷是怎么死的,怎么,你们也忘了吗?我这不过是跟你们学习的而已,不是吗?父母言行为儿女表率,我做的没错啊,还是我对你们太好,还留了你们一条命?”
舒月清从小到大,最为厌恶的就是这种话,但是偏偏,舒父舒母就这么喜欢往上面踩。
舒母哑口无言,整个院子中只剩下敲击键盘的声音,好像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
沉默半晌,舒父的视线落在从头到尾都没开过口,但是自始至终站在舒月清身边的霍清濯身上。
“舒月清,你不认我和你妈,我们也就认了,但是你不能让一个戏子进我们家门,如果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这个人的话,你先想想,你爷爷答不答应。”
这两年霍清濯名声鹊起,更何况在几年前舒父舒母就知道了霍清濯的存在,再联系之前去公司的人回来说的话,自然知道这次舒月清下定决心大动干戈的原因是什么。
知道舒月清心里最重要的人是谁,舒父故意搬出老爷子,他们不舒服,自然也不能让舒月清痛快了。
矛头就这么突然对准了自己,霍清濯多多少少有些懵,习惯性地看向旁边的舒月清。
舒父不说,舒月清还只是牵着霍清濯的手,舒父这么一说,舒月清干脆搂住了霍清濯的腰,“不劳你费心,如果光是因为你们的事情,我可能根本不值得回来这一趟,这次回来,主要的事情就是带着清濯见见我爷爷,你们只是捎带而已。”
舒父知道怎样激怒舒月清,舒月清当然也知道舒父最在意的是什么,打蛇打七寸,怼人专揭短,舒月清成功把舒父的脸气成了猪肝色。
“你是想气死我们,还是想把你爷爷再气死一次?”
舒父拍着桌子,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键盘声停了一瞬,接着重新响起,毕竟这种老板家里的家庭纷争,还是少听少管为好。
“你现在闭嘴是最好的选择,要不然我不确定你真的把我惹生气了,我会不会真的成全你,你以为自己现在活得,很清白吗?”
能被激怒一次,但是舒月清绝不会被激怒两次,平静地看着舒父,说出的话却让舒父舒母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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