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幽轻声笑了笑,目光温和的看着南时,他知道南时把他的话听进去了,不由升起了一点孺子可教的感觉:“很好。”
“师兄夸我不奖励我点什么?”南时很无耻的讨赏。
池幽颔首,玉扇在手中一转:“吃完了么?吃完了与我去书房,若是对答得当,赏你些什么也无妨。”
南时:……就,忘记了还有要考试这回事。
“那什么,师兄我先去更衣……哦对,我还有点事,我还没跟人吵完呢,我先去跟人吵完了……”南时还未说完,就见那玉扇压在了他的唇上,玉扇冰冷莹润,如同美人纤指。
池幽含笑扬眉,以玉扇拍了拍南时的脸:“不必了,侧间备着呢,清河,带少爷过去更衣。”
清河忍着笑应道:“是,少爷请随奴婢来。”
南时一脸委屈的被拖走了。
池幽以玉扇抵颌,看着南时垂头丧气的背影,总觉得刚刚那个什么‘孺子可教’应该是自己的错觉。
南时去侧间洗了个澡后才去了池幽那头考试,他倒也没错得太多,只一二小节罢了。
池幽叫南时伸出手,照例错了多少处就罚他几下手板,师出有名,南时不敢不从,只能小声请求换个地方打:“明天还要开门做生意呢,能不能不打手?师兄你换个地方打行不行?”
池幽不置可否,那柄漆黑光亮的戒尺叫他握在手中,黑白分明得近乎触目惊心,他微微一抬手,轻轻一击落在了南时大腿上,抬眉看向南时,似是在询问南时行不行。
南时真不敢让池幽打他大腿,万一打出什么反应来他可能今天就出不去这个屋子了——被打死的:“打背上吧。”
池幽却不同意,背上皮肉削薄,又是人之重处,脊髓经脉哪一个是可以随意损伤的?他也不与南时多辩什么,今天还有些内容要教,他便伸手握住了南时的胳膊,轻轻一扭,南时便被反过身去,几下戒尺一点都没有留手的就落下了。
他本是想打南时大腿,戒尺落下之时,鬼使神差的就往上走了走,落在了他背后肉最多的地方。
他下手极快,几乎几息之间就打完了,松手放了南时。
南时第一下就给打懵了,待火辣辣的痛楚从皮肉上传到脑子里,只觉得自己脑子里都在嗡嗡作响,等到池幽将他松开他都一时都没能控制好表情,耳根发热。
他慢慢地调整了一下神色,趁着这会儿池幽看不见,便利索的咬了咬舌尖,定了心神,口中抱怨道:“……师兄你怎么打我屁股?!”
“不然?”池幽并不奇怪,他不曾打过南时私密处,想来南时这辈子也没叫人打过几回,有些羞耻是很正常的事情——就是脸皮比他想象中要薄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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