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一个例子,更何况历朝历代不知道下去了多少的国家级的人才,他们在下面接着搞科研,地府大概发展成什么样子也就可想而知了。
至于这个‘据说’,是听家里的那些仆役说的。
他师兄才不跟他逼逼这些。
陈老也不墨迹,把事儿给说了:“老朽有一枚印章在战乱中遗失了,约有五十年左右,老朽一直在寻它,却左右的都没有踪迹,还请先生给算一算,它到底去哪了?”
南时略微一沉思,问道:“是您制作的吗?”
他知道,来托他办事的就没有哪个是为了算算仇家在哪之类的问题,全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陈老摇了摇头:“是我一位友人为我作的,若是他还在,倒也好找,没想到那老小子一下来就急着去投胎了,叫老朽好找。”
“那行,您给个字?”南时道。
这种寻物找人的案子,还是用测字来算更准确一点。
陈老微微想了想,以指尖沾了点茶水,在桌上写了个‘没’字。
南时瞅了两眼:“左水右几下又,这印章您自己弄丢过很多次了吧?在水里找到的?”
“……”陈老愣了愣,随即眼中闪过一抹深思,慢慢地道:“还真给您猜中了,老朽生前最后几年老年痴呆,一会儿糊涂一会儿清醒的,这章子又是常常带在身边的,确实是不见了好几次,都是在家里的井中找到的。
“唔……”南时又道:“应该没入水中了,既然用上了‘没’字,那定然是比较深的地方,您想想,您家或者附近有没有比较深的井或者湖泊、河道之类的,应该就在里面了。”②
陈老仔细回忆了一下,摇了摇头说:“不对,您这回应该是猜错了,老朽家中以及附近都不知道找过多少回了,肯定没有,要是有的话早就应该找到了才是。”
南时叹了口气,学着陈老的样子在茶杯中沾了点茶水,在那个‘几’上面圈了一圈:“被东西盖住了吧?您再去细细找找,要是真没有,我定然不收您钱,还给您赔礼道歉。”
陈老低头看着那个圈儿,嘴里念叨了几个字,南时没有听清他在说点什么,那水圈儿也渐渐地蒸发了去,徒留下一点,正在那‘几’的上方,成了个正儿八经的‘宀’!
南时又看了一眼:“还是个宝顶……八成是落在湖泊或者河道的防汛管道里了。”
《康熙字典》里有解。
【宀部】:《广韵》武延切。《集韵》弥延切,并音绵。《说文》:交覆深屋也。田艺衡曰:古者穴居野处,未有宫室,先有宀,而后有穴。宀,当象上阜高凸,其下有凹可藏身之形,故穴字从此。室家宫宁之制,皆因之。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