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乖,又这么顺从!
秦声的心被搅得稀巴烂,他忍着燥热停下来:“你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我要背她、跑上跑下是心疼她吗?我那是心疼你!什么事你都往前面冲,我还奇了怪了,你跟她什么关系你就往前冲?”
“我是买过花,也喝吐过,但都是她闹出来的,你可以说我没主见,但不能污蔑我心疼。她说什么你都信,你倒是说说你们什么关系!”
“我嫉妒她。”肖笛说。
“……”秦声撕包装的手顿住了。
肖笛扑过去咬他的喉结,又说了一遍:“我嫉妒她。”
老婆真吃起醋来是什么样子,秦声终于见识到了。
虽然有点难以应对,但他幸福死了。
-
回国后,肖笛并没有几天休息时间,基本上是无缝衔接上了国内的开学。
时隔一年再次回到科研室,又多了几副新面孔。他简单熟悉了一下,去上课。吃过午饭再回来,发现桌子上放了一束香槟玫瑰。
“肖老师,好漂亮的花啊。”只有一位新来的学生祁悦在科研室,他对肖笛的已婚身份不知情,问道,“有人在追你呀?”
“谁送来的?”肖笛看了眼祝福卡片,没有署名。
“当然是送花的啊。”祁悦说,“难道追你的人亲自送来?”
“可能是我爱人送的。”肖笛解释,“我结婚了。”
“结婚了还这么浪漫。”祁悦好生羡慕。
肖笛笑着拿起手机,去天台给秦声拨了个电话。
“你搞什么?”肖笛问,“太招摇了吧!我第一天上班,你让学生怎么看我?”
秦声一头雾水:“你说什么?”
“别装了,花不是你送的?”
“你不是斩钉截铁地跟我说不要嘛,我怎么还会送。” 秦声在林俭的咖啡厅里,悠哉地转着座椅调戏老婆,“今天什么日子啊,这还没到教师节呢,有人追你?”
“是,有人追我。”肖笛说,“你危险了。”
秦声:“……”
那天晚上,两个人累成了泥摊在一块,秦声问肖笛:“你喜欢花的话,我给你送啊,天天送,变着花样送,送到你不嫉妒了为止。”
肖笛像不认识刚才那个打翻了醋坛子的小疯子一样:“送什么花?我不需要,你可千万别送!”
“真不要?”秦声问。
“说了不要。”肖笛气鼓鼓地翻了个身,“别拿哄小姑娘那一套对付我!”
秦声:“???”
这么别扭的小可爱,他宝贝还真是百变。
但送还是要送的,不然秦声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一小束香槟玫瑰,就当做开胃小菜让他先适应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