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空约。”秦声听到电话那边另外一个男性声音,又说,“你带上沈苑。”
秦声扔了电话就把肖笛给抱住了,生平头一回撒娇:“你都听见了,你要是生气我可是很委屈的。”
“没生气。”肖笛转过身亲吻他,从额头到脸颊,从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到掌心错综复杂的纹路。
再到那个被玻璃碎片扎到的浅浅的小口子,和上面薄薄的一层痂。
秦声任由他一寸寸温柔地吻着,全身像是过了电。要不是做了一下午的体力活,他还得再交待一回。
那天秦声捏碎杯子时手心被玻璃碎片划了道小口子,血流出来吓得肖笛一身冷汗,他有多心疼秦声的手,那一刻心就有多疼。
肖笛冲肖飞喊了句:“把药箱拿来!”
“……没有。”肖飞说。
“那你有什么?碘伏、酒精、棉签有没有?”
肖飞愣了愣:“我去买。”
“不用了,太晚了。”秦声说。
“快去!”肖笛吼。
肖笛抓着秦声的手去冲了凉水,但还是有血间歇渗出来,他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地直接用唾液消毒了。
倒是秦声有些难为情地抽了抽手,当然只是意思一下,见肖笛没有要停的意思便任由他继续。
“你不嫌脏啊?”秦声说,“我手可不干净。”
“你他妈给我闭嘴!”肖笛腾出嘴来骂了一句又继续消毒。
……
就是扎了一个小口子,结了个小痂,什么都不影响。但肖笛还是小题大做似地一会儿一看,心疼个没完没了。
“你可以了。”秦声说,“还想不想出去吃饭了。”
“不想。”肖笛水润的眸子无辜又渴求地看着他,“你想吗?”
卧槽?
秦声一下子不知道怎么接了。
“逗你的,走吧吃饭去。”肖笛最后亲了一下秦声的嘴唇,爬了起来。
被亲麻木了的秦声陶醉了两秒,也去换衣服了。
他们去吃的法餐,到地方后,肖笛下车走到驾驶坐那边,等秦声下来后煞有介事地牵起了他的手。
秦声:“?”
“你说的啊。”肖笛笑了笑,“在大街上手牵手。”
回来的路上也是手牵手。
再回到家,肖笛热切地问秦声:“我们是住到你的房间还是我的房间?”
秦声愣了愣说:“我的吧,宽敞一点。”
肖笛立刻拿了自己的枕头和被子过来,过来后又觉得不妥:“我们,盖一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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