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跟男人做过,也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跟一个男人做这件事情。
但是恰巧,身旁的这个男人点了他的火。
他不得要领,没有章法,全靠肖笛对他的“特殊照顾”,才让这件事变得不那么糟糕,甚至有些美妙。
回想起来秦声都觉得不可思议。
那种感觉还很强烈的挥之不去,第一次紧张到心脏快跳出嗓子眼,然后又稳稳地落回胸腔,那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醒了?”
肖笛的声音让秦声一惊,他转了个身跟肖笛面对面:“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肖笛睁开眼睛看着他。
“那个……我……”还没打好草稿的秦声语无伦次,“我……就昨天晚上……”
秦声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昨天晚上他就像一条暴躁的恐龙,一心要把身体里那些奇奇怪怪、横冲直撞的情绪发泄出来。
“别有负担,”肖笛弯起食指刮了刮他英挺的鼻梁,“我又不是黄花大闺女。”
秦声的心抽地疼了一下。
肖笛是个纯gay,不可能是一张白纸,但心里知道是一回事,听当事人说出来就是另外一种感受了。
至于为什么有这种感受,秦声没做多想。
从肖笛云淡风轻的态度来看,是他多虑了,或许他真的不需要为这件事说明什么。
☆、危险
“今天上午有课吗?”秦声问。
“有,第二节,”肖笛拿起了手机,“再躺会儿。”
秦声盯着他手机看了两眼,昨天晚上肖笛把手机摔进马桶里的气势还历历在目,要不是急着捡手机,那狰狞的表情都能吓得他退到墙外面去。
他侧过头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需要我帮忙吗?”
“没事。”肖笛的语气拒人于千里之外,“不用你管。”
很明显是有事,但也很明显肖笛不打算告诉他。
秦声识趣地起了床:“那我去做早饭。”
秦声是个不进厨房的人,这次算是为肖笛破了例,诚意是满满,味道就比较一言难尽了。
肖笛胃口不佳,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
看他面色有点惨白,出门的时候秦声探了探额头:“不舒服?要不请个假?”
肖笛自己也摸了一下,确认没发烧,又看了眼时间,说:“快走吧,再不走该迟到了。”
秦声一路飞驰到校门口,不仅没有迟到还提前了十多分钟,刚好够肖笛走到教室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