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涵有点难受,其实也不过是半个月没住,老有种荒废了的感觉。
她打开所有灯,明亮的灯光驱散了黑暗,室内终于燃起些许生气。
她身上的衣服湿透了,黏在身上难受,她就上楼,走回回两人以前的卧室。
阮知涵轻轻开门,房间内仍是暗的,窗子可能微微开了条缝,因为她远远地望见了地面上的一束光,还听见了雨滴落下的声音。
她踏进两步,正要脱衣,忽而,有动静。她一激灵,本来就胆子小,差点惊叫出声。
她觉得可能是灵异事件,即刻捂住眼睛,可下一秒,鬼使神差地想起晏澄笑过她心大胆小,有点风吹草动都能吓哭她。
阮知涵犹豫半天,蹑手蹑脚往里走,一颗心怦怦乱跳,就在心要跳出嗓子眼的那一刻,她瞧见床上安睡的男人,他的五官隐匿在黑暗里,然而她还是凭着他留在她身上的印记,轻易认出了他。
她伫立片刻,在转身离开和留下之间选了后者。
她其实挺想的,不见面能“不蒸馒头争口气”,一见到就变成软柿子了。
阮知涵脱下身上的试衣服,踮着脚尖进浴室。她也不怕吵醒他,洗了个热水澡,裹着浴巾出来。
也不知怎的,今晚他特别好睡,她凑到他身旁观察,他仅是偏过头,仍在睡梦中。
这正中阮知涵下怀,她也想睡觉了,要是他醒了,她又得进入战斗状态跟他吵架呢。
这么想着,她还偷偷窃喜一下。这些天里,她可是想男人想疯了,偏偏追她的男人,她一个都不想要,还是会在夜里自慰时回忆起原本属于她的男人。
阮知涵咬唇,除去浴袍,蹑手蹑脚爬上床。她心里有鬼,爬的动作特别轻。她小心翼翼地钻进被窝,拉起他的一只手臂,接着躺进他怀中。
不知是不是巧合,她刚安排好一切,雷声隆隆,她的后背绷紧了,俨然受惊。
阮知涵可不想故作坚强了,她一头扎进男人的怀抱里,闭上眼睛,待声响小点,重新钻出来。
她闹的动作不小,他愣是不醒。她就有点怀疑了,但她仔细地嗅了嗅,发觉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只是被沐浴露的清香遮挡了大半,心下明了。
阮知涵伸手捏他的鼻子,自得其乐,“让你欺负我。”
晏澄呼吸不畅,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他神志恍惚,感觉身旁有人,也没多想,还以为是梦。
随后,他觉得胸口多了只游走的手,就纳闷了,尤其是那双手是温热的,他就更加纳闷。
他倦怠乏力,硬撑着睁开眼,与此同时,那双调皮的手已经游走到他下腹,抓住了他的性器。
晏澄知道是谁了,除了阮知涵没人会这么干。
她还认真地研究起来,自言自语,“不是说喝醉了硬不起来吗?怎么还会硬?我偷偷坐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