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泽换掉西装,穿了一套迷彩服,脚上穿着军靴,一副严正以待的样子。
“道月不是普通的人,我做点准备也是以防万一,这里有几把手枪,你挑一把放在身边,以防有用。”温玉泽说着就要打开包,被夏贝拉到旁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窗户。温玉泽马上就明白,有人在监视他们。
“枪就不用,对我没用,有没有银针。”他是一名医生,银针比枪有用。
“我现在就去弄来。”温玉泽放下包走出去,没一会儿就拿了一包针灸回来,夏贝打开针灸包,把针藏在身上,看得温玉泽心里发憷,这要是一个不小心岂不是会扎到自己。
“你……你经常这样把针藏在身上吗。”温玉泽悻悻的问到。
“从来没有过,以前也没遇到这种棘手事,现在这个就像在拍电视,惊险又玄乎,所以要多准备一手。”夏贝无奈的笑了一下,可能是以前生活的世界过于普通吧。
“需要通知一些人吗。”温玉泽看着他说到。
“不必,否则会引起很大的骚动。”低调点做人,这是好事。
“那好,有什么事你随时喊我,我就在外面。”温玉泽背着他的黑包走出去,里面全是枪和子弹,还有几枚小型的炸弹,一点也不夸张。
而就在夏贝关门转身的时候,一个男人出现在床边,他那就么神出鬼没的出现,没有一点前兆。夏贝看到他的时候眼眸一缩,震惊到差点叫出声,好在他定力够强,强制压住,表面平平静静,内心波涛汹涌。
男人很美,美的就像一个精灵的王子,高贵而灵珑,不用问,他一定就是温玉泽说的那个男子,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不知道他刚才有没有看到自己藏针的事。
“晚上好啊,夏医生。”他开口,声音及为好听。
“是你下的药。”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夏贝缓慢的靠近,一边和他说话。
“不错,脑子反应的很快,我是耳凡,他酒里的药,正是我下的。”耳凡摊摊手,很随意的讲到。
夏贝眯起眼睛,冷冷的看着他,“我们做个交易。”
耳凡一脸疑惑,做交易?看来这位少年的思路很清晰呢,知道打不过自己,先投降在说。
“什么交易。”耳凡把玩着水果刀,刚才被他顺在手上。
“把解药拿出来,我跟你走。”夏贝很直接,没有任何的拐弯抹角。
“你会这么简单就让我带走?他可是拼了命的要护住你,这么做不怕他担心吗。”耳凡诧异的看着他,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