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对不起,我们这就把他赶走。”下人们紧张起来,夫人的脾气现在变得太苛刻了,这个少年明明是少爷的爱人,她为什么要这样讨厌他。
“阿姨,不要为难他们,是我硬闯进来。”夏贝脸色平静,没有波动,但他的脚一动不动,就算下人们赶他走,他也不动。
陶云心狠厉的转过头,“谁是你阿姨,我可承担不起,我们家不欢迎你,马上离开,否则我就叫警察来了。”她一改往日的温和,变得偏激,眼神里的讨厌非常赤裸,毫不掩饰对夏贝的恨意。
“阿姨,就算你在恨我,但伯父的病不能耽误,你让我进去,治疗完我就走,绝不会多留一分钟。”这一个月,他瘦了很多,就算是穿着宽厚的衣服,也觉得他瘦骨如柴。
陶云心完全不领情的哼了一声。
“云心,你别在说了,让他进来吧。”这是司博翔的声音,这一个月来,他的白头发多了很多,人也感觉老了。
“博翔,他把儿子害死了,你怎么还让他进来!”陶云心性情大变,这让司博翔大感意外,儿子的失踪对她打击太大了。
“他是来给我治疗,如果儿子在,他也会同意的,让他进来吧,小鳞失踪,他比我们都难过。”司博翔心里是有隔阂,但他还是有理智的。
“你已经失去儿子,难到你还要失去我吗,他是来给我治疗的。”司博翔的语气加重了几分,妻子性情大变后脾气很不好,搞得他很头疼。
陶云心很憋屈,冷哼一声甩袖子就离开了。
“你进来吧。”司博翔对夏贝说到,操作轮椅回了书房,夏贝跟进去,很安静很平静,这令司博翔有一点诧异。刚才他一直在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发现他比以前更加沉稳淡定,脸上的表情没有波动,眼神也变得漠然,对什么好像都不在意。
“你上次的治疗效果很好,我半夜都没在痛过。”司博翔说到。
夏贝把东西放下,取下手上的戒指,他的中指还有一枚戒指,那是他在司鳞的抽屉里找到,是一对婚戒,他把自己的戴在中指,把司鳞的那一枚戴在脖子上。
“我在用两次金针,你就能彻底治愈。”夏贝半跪下来,在司博翔的腿上放针,金针刺下去,一点感觉也没有,司博翔刚要说话,见他已经开始施针就住了嘴,他施金针的时候,不能被人打扰。
几分钟后,夏贝的额头就渗出汗水,手指却是稳如泰山,一丝颤抖都没有。
他比平时多用了几分钟的时间,也是这几分钟,让他精力耗损及大,但他不在乎,只要能把他的父亲治好,现在哪怕付出生命,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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