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老样子,我们有十年没见了吧,难得你还能找到这里来。”
“十年零三十天九小时。”万季跃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夏贝着实吓了一跳,这是得多么在乎才会记得那么清楚,万哥对这个伯恩·修羽恐怕感情没那么简单。
可惜啊,他永远只能单相思,因为伯恩·修羽根本就不会喜欢他。
“万大哥记得可真清楚。”他微微一笑,那么美轮美奂,只是看在夏贝的眼里已经成了假相。
“当然记得,我还记得……你的病,夏贝的医术很好,他一定能治好你的。”万季跃很激动,眼里又都闪着悲伤,仿佛这病就是他心头的一根刺,永远扎得他难以安定。
“万大哥真是有心了,只是这个病,不治也没关系,没有多大碍。”他说的很平静,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但夏贝还是看出来,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痛苦。
“要治,不治你会很疼的,你放心,夏贝很厉害的,夏贝,你说对不对。”万季跃一听他说不治就着急起来,拉着夏贝就要他说话。
伯恩·修羽看向夏贝,在他眼里,这个平平无奇的年轻人只是万季跃带来的一个玩笑,一个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小的人,会什么医术?万季跃无非就是想借着机会来见见自己。
夏贝皱了一下眉,他为万季跃感到不值,你把他棒在手心,人家当你一根草都不如。
“我尽力而为。”夏贝没把话说死,否则这要是治不好那不是有机会让他打万哥的脸,“说说你的病情吧。”
夏贝很坦然,万季跃跟他比起来,局格真的太小了。
伯恩·修羽往椅子里靠了靠,云淡风轻的说道,“你不是医生吗,那你看看,我得了什么病。”
夏贝眉角挑了一下,嘴角弯起一个非常好看的弧度,平平凡凡一张脸,却有一种别样的美。这是对我的挑衅?我们第一天认识就下战书,这男人的心胸是得有多狭小。
夏贝并没有生气,万季跃在旁边却有一点紧张起来,想讲什么,被伯恩·修羽一瞟眼就闭上了嘴,只能用眼神跟夏贝道歉。
夏贝微眯起眼睛,在伯恩·修羽身上开始打量起来,从头到脚,从脚到头,看了有两分钟,说道,“不介意让我把一下脉吧。”
伯恩·修羽没有拒绝,把手伸过去,夏贝伸出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细细品了一会儿,大约两分钟后收回手。
“怎么样,把出我是什么病了吗。”伯恩·修羽摸着大拇指的一个玉板指,一脸淡笑,无形之中却给人一种压力。
夏贝没急着回答,而是问万季跃,“万哥,他真的是你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