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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9 章 唯一纯白的茉莉花(1 / 2)

沈黛末有些讶然,她看着冷山雁的手指灵活地解开她的衣襟,温热的唇瓣贴着她的嘴唇一路往下,轻轻含住玫瑰色的珠峰,翻涌起云层般乳白的浪。

“怎么恢复得这么快?”沈黛末舌尖短促地啊了一声。

她见过冷山雁生产时的景象,简直可以用惨烈两个字来形容。

她本以为至少得三五个月才能恢复,这怎么才一个多月怎么就能恢复如常了?

冷山雁抬眸,垂落的浓墨发丝下,他的狐狸眼风情摇晃:“吃了最好的补品,自然恢复地快,不行的话,您摸摸我的腰。”

他拉着沈黛末的手,落在了自己的腰身上,纤细劲瘦,从后面望去,细腰只有窄窄的一线,垂落的长发都能将他的腰身完全挡住。

无人知晓他用了多少过激的手段,才能以这样的速度恢复身材。

就像他宁愿牺牲身体,未来的孩子,也要伺候侍奉沈黛末,每一次陪伴都是一场消耗,但冷山雁很开心。

他已经给沈黛末生了一个儿子,两个女儿,虽然他自己仍然觉得不太够,但若真的素上三五年,他等不起,他的身体更承受不起如此漫长的折磨。

尤其在他听说沈黛末在外面遇见了一个极有才华的才子之后,他更加坐立难安,仿佛被丢进了滚水里反复煎熬。

反正他的身子已经废了,不如放开了争宠。

而未来......沈黛末这样年轻,她若真觉得孩子少,有的是男人为她生,他只想让她多为自己停留。

温存之后,空气里还残留着暧昧的气息,沈黛末觉得有些渴了,下床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

“你喝吗?”她问,准备给冷山雁也倒一杯。

冷山雁微微摇头,冷白的指尖微微抬起她手中的茶盏,将里面残留的半盏茶喝了下去。

喝完,他抬眸朝她无声一笑,淡色的薄唇沾上了茶叶,变得亮晶晶,像浸饱了月光。

沈黛末微微莞尔,朝他伸出手,冷山雁很自然地靠进了她的怀中,枕着她的肩膀,一起看着月亮。

“今天回来的时候,我去看了冬儿,冬儿正在和孟燕回玩。”沈黛末轻轻说道,并且观察着冷山雁的反应。

他没有反应,好像真的不在乎冬儿与孟燕回的过分亲近。

但沈黛末没有直接问他,而是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肩,继续道:“这些日子我知道你跟冬儿经常在一起玩,你们亲近了许多,我很开心。”

冷山雁的眸光中这才有了反应。

他笑着,因为得到沈黛末的褒奖而笑,笑容中带着浓烈的爱意,在月光下静静地盛放。

沈黛末凝着他:“雁郎,你还记得甘竹雨吗?”

冷山雁的笑容略微淡了些,点了点头:“黛娘提起他做什么?”

她柔声道:“那时我被甘竹雨欺骗,然后去赶考。你忽然写信给我,说甘竹雨怀了我的孩子,你才我当时在想什么?”

冷山雁咬着唇:

“想如何给他一个名分?”

“算是吧。”沈黛末似笑非笑:“我当时很平静,没有惊喜和叹气,只是一直在脑子里告诉自己,孩子是无辜的,无论如何我都应该善待他,可具体如何做,我就脑袋空空,并没有深想,空泛而浅薄,我想我真不是一个好母亲。”

“可是在你告诉我,你怀了冬儿的时候...”

沈黛末故意停顿了一下,在冷山雁殷切切的神情中。

她轻声慢语:“那个时候我人傻了,就在我愣住的那一瞬间,我连以后给这个孩子存多少钱,买多少幢宅院,置办多少亩田地都想好了,我要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无论他是男是女。”

最后一句话,她刻意加重了些语气,让冷山雁呼吸凝滞,好像一瞬间被她看穿,卑劣地无所遁形。

但沈黛末依然抱着他,娓娓道来:“其实我一直很后悔一件事,就是在你生冬儿时候,我没有陪在你的身边,那是你第一次生产,你的恐惧和害怕无人可依。”

她继续说着,眸光温柔包容,有一种宗教性的神光,缓缓地降临。

“雁郎,我们成婚六年,头三年你跟我一起过了最贫穷的日子,第三年被害流产,失了第一胎。第四年为生下长子,第六年诞下两个女儿,我们是少年夫妻,我知晓你的一切,包括你对冬儿的爱与恨,纠结和痛苦,然而我却依旧觉得,谁也比不上你......我是因为你才会爱这些孩子。”

冷山雁不可置信地望着她,泪水不知何时已经爬满了他的眼眶,泣不成声。

翌日,乳父照例带着冬儿过来请安。

冬儿已经对冷山雁十分抵触,像刺猬一样抗拒他的冷漠和强硬。

但这一次,令冬儿有些意外,冷山雁并没有和从前一样,为了突显如何爱他这个儿子,故意将两个妹妹带下去,干涩又强制地要求他如何如何。

这一次,他的怀里抱着姝儿和阿琉,让他一个人随便玩,虽然不常理他,但却也不会加以干涉,大家各做各的,互不打扰,倒也算和谐。

冬儿玩腻了想要离开,冷山雁也不会阻止,任他自由来去,好像束缚在冬儿脖子上的绳索突然间松开了。

冬儿和乳父都觉得意外,但却很舒服,比起冷山雁的强制性亲近,这一刻他们倒更像父子,只是关系平淡的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