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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红鲛绡透(限)(2 / 2)

“师父……”穴在根上套,乳在胸上碾,叶轻舟感受到一阵从尾椎冒出的爽快,情不自禁喊出声。

除去那些没有实意的呻吟——呻吟也是沙哑的——这两个字似乎是叶轻舟每次最为放肆的呐喊,昭示着他正陷在灭顶的快感中。

沉月溪也在沉浮中逐渐升腾,体内像有翻滚的水汽,目眩眩的,脚趾扣得死紧。

也不知从何时起,是嫌轻还是嫌浅,沉月溪往下坐,叶轻舟也趁机向上顶,两相合力,入到极深的地方,又迅速抽出,翻带着嫩红的肉。

她两股都在抖——不是因为动作太剧烈,而是那种控制不住的筋挛。

任何沉迷色欲的人,无论男人女人,大抵都是一样的放浪形骸,沉月溪也同然——她明明很清醒地知道,但在放任叶轻舟这种挺腰的行为。

一下,应该不会有问题吧,她想,默认一次,就会有第二下、第叁下……又或者一开始答应,就是一种沉溺。

她是个坏师父……

“呃!”分不清是谁受不住的低吟,又迎来一个深撞。

所有思绪都被击碎为泡沫,又以排山倒海之势冲撞起沉月溪的身体。

要冲出来了……

沉月溪收紧腰……

小腹却一空。

黄龙出了洞。

一切美满在极速破裂。

是叶轻舟把着她的腰,没让她再动,趁机拔了出来。

沉月溪蹙眉——她不知道自己在蹙眉,也不知道自己正拿着疑惑怨怼的眼神看着他。

“只能一次,”叶轻舟摇着头,一副认真相,“还不行。”

不想这么快射给她。

——放屁!

沉月溪给叶轻舟手淫过几次,很了解叶轻舟临近高潮的反应,一点不安静——会嘶喊,硬生生从胸膛里爆出的那种声音,很沉。憋着射精那几下,会撞得异常重。哪怕不是在她穴里,在她手心,也会无意识往前顶。

她知道他那时也在结束的边缘了。

却硬生生停了下来。

是在炫耀自己一流的自制力?又准备把她不上不下晾着来几回?

沉月溪恼得揪了一下叶轻舟的腰。

“嘶——”叶轻舟倒吸了一口凉气,似乎很痛。

沉月溪连忙收回手,以为碰到了叶轻舟的伤,又想起自己捏的是他左腰,他伤在右边,痛个鬼。

果然,叶轻舟奸计得逞一笑,牙白得刺眼。

沉月溪锤了他一拳,嗔道:“你老骗人!”

完全和他说的不是一回事。不用他动是假的,不看她也是假的,只来一次……这算只来一次吗!

叶轻舟收住笑,捉住沉月溪的手,放到自己伤口上,“师父,你摸,没有裂开。”

至少这点是真的。

或许他从始至终想证明的,就只有这一点。

“谁管你!死了好了!”沉月溪恼恨地骂道,却被叶轻舟一把抱住。

“放开我!”沉月溪轻轻挣扎着。

“不放。”叶轻舟环得更紧了,满手女子藻荇似的发,沾染着夜的清凉。

一直到沉月溪怒火稍息,不再暴躁地挣动,叶轻舟低声问:“还来吗?”

“累了。”沉月溪没好气道。

“没关系,”叶轻舟向下压倒口非心是的沉月溪,重新回归男上女下的姿势,“我来。”

被猛烈撞过的穴口尚未完全闭合,留下一个小拇指大的洞,挂着清亮的液,靡靡水红。叶轻舟把着自己的肉茎,轻而易举再度攻了进去。

“嗯……”沉月溪无意识拱起腰,没出息地贴了上去。

半途熄火的炉子,重新添起了柴。不消片刻,燃得比初时更旺。

从高处跌落半空,让他们更渴求欢爱,却又更耐情欲的摧折而需要积累更多快感。

他们有了名正言顺逞凶斗狠的理由。

尤其是叶轻舟,每一下都铆足了劲,又急又重。

抑或他的本性就是如此,狡黠不驯,加之鼎沸的气血,欲火难凉。前戏的温情只是伪装的外表,一旦交媾就暴露无遗,掳着沉月溪的腰肏。

有汗流下,顺着青年腹部薄韧的肌肉沟壑一直淌,但往往流不到腹股交接的地方,就滴落到沉月溪肚皮。

沉月溪也被逼出一通汗,口干舌燥得很,一口咬住了叶轻舟的肩膀。

却是梆硬的一块。

他浑身没有一块不在用力的地方——用力肏她。

长进短出,横冲直撞。

蛮横无礼得像个草莽,沉月溪却没有一丁点不适。

沉月溪严重怀疑,叶轻舟在那个药里加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比如狐香蛇血,听说吃了会动情思春。

再贪味的身体,也禁不住这样持续不断地攻挞。

沉月溪呜咽着,像刚睁眼的小狗崽乞食的声音,不可遏制地颤腰,抖出一溜琼水。

“呃……”沉月溪不由伸颈喘息,身上纵行的叶轻舟却一下扣住了她的手,压到旁边,亲了过来。

非常霸道的亲吻,唇贴着唇,舌头抵着舌头,堵得密不透风,呼吸都不能。

一边亲一边顶。她动,他就返还更大的力道。

他怕不是要她死。

“唔!嗯!”沉月溪不得说话、不得喘息、不得挣脱,下意识扣紧了叶轻舟的五指,指甲都扎了进去。

隐隐的窒息,将快感无限延伸。沉月溪的脑子一片发白,感觉自己在云里,无意识抬腿,交叉着勾紧了叶轻舟的腰,整个人开始颤抖,不停颤抖……

如此这般,沉月溪最后已分不清自己具体泄了几次,而叶轻舟才射出一波。

交合的缝隙,溢出半凝固猪油一样的白腻。

他们的一次,不是一个一次。

“师父,”叶轻舟懒懒地趴在沉月溪身上,手还揪着半只乳,问,“舒服吗?”

沉月溪眉心微动,闭上了眼,有气无力骂道:“孽障。”

上方的叶轻舟肩膀一抖一抖,从胸膛深处闷出一阵低沉的笑声。

骂他呢,还笑。

沉月溪掐了掐他,却因为一点力气也没有,就像是软壳螃蟹夹石头。

叶轻舟从憋笑中抬头,轻声问:“师父,我送你一件礼物要不要?”

“什么礼物?”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叶轻舟卖了个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