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想吗?”伸手拽下盛时的内裤,热乎乎的呼吸扑在盛时肩上,庄晏听见自己心如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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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时腿一软,抬手欲挣扎,庄晏一手箍着他的腰,另一手死死地把他抬起来的手按在桌上,手指插/进他的指缝中。他们动作太大,桌上杂物被拂了一地,无声地见证着这一场仿佛有些苦涩的欢愉。
“我怕你恨我,又怕你忘了我。怕你过得不好,又怕有其他人照顾你照顾得很好,你就真不回来了。”久别重逢硬是做成了诉苦大会,也是很谜。但庄晏忍不住这些话,悲伤只催得二人更加亢奋,他们用力地贴在一起,用力地接吻,用力地掐着对方,然后一起颤抖。仿佛这样就能把虚度的两年时间和缺憾弥补回来。
第74章
那天他们从卧室做到客厅,做到餐厅,庄晏好像就没有离开盛时的身体。最后在盛时严正却无力的抗议中,庄晏把人抱进浴室,按在墙上又来了一次。
磨砂玻璃上映出两双十指交握的手,热水从头顶的花洒倾泻而下,盛时已经不知道,脸上到底是水,还是身体一次次被碾压之后情不自禁流出的泪。做到最后,他几乎无力站立,全靠庄晏撑着。半个身子都麻木的,唯有贴在墙上的前胸一片冰凉,刺着他勉强维持着清明。
水滴沿着他的额角滑落,流经平直的肩,划过嶙峋的骨。穿上衣服他还是那个眉目俊朗的青年,一点不见老,只是瘦了些,脱了衣服才能发现他瘦得脱了形,以前背中央是一道健美的坎,如今是一节一节的脊柱,突兀地戳在皮肤下。
盛时再醒来时,不知是几点。卧室暗着,就开着一盏暖黄的小灯。庄晏居然没睡着,还精力满满地用食指在盛时脸颊来回轻蹭。
折腾一晚上,盛时嗓子都哑了:“你怎么不睡?”
“睡不着。”庄晏说。“怕睡醒了,你就又走了。”
“不会。”盛时握住了他抚摸自己脸颊的指尖,“你在这儿,我能去哪?”
“怎么瘦这么多?”
盛时闭了闭眼,“庄晏,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那个,润滑剂,过期了吗?”
庄晏:“……怎么?你不舒服?”
“没有。”
“放心吧。没过期。新的。”
盛时不说话了。他都已经走了两年多了,庄晏为什么会有新的润滑剂呢?总不会是刘姐买的吧。
庄晏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盛时的潜台词,轻笑一声,屈起胳膊支撑起上半身,另一只手不老实地在盛时腰身上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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