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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打脸封神[快穿] 第98节(1 / 2)

第97章 乱世基建为王(十九)

◎所谓战略储备。◎

楚毅过得有多水深火热, 洛央并不知晓,倒是洛嫣这头又给她弄了点小“惊喜”出来。

其实洛使君夫妻刚刚出现在洛央面前,她便能看出二人是一门心思想要带小女儿洛嫣回清河郡的。尤其亲眼瞧见洛央过得不错, 不再病恹恹的,十分康健,阎起又比他们想象的还要体贴细致,两人彻底放下了心, 愈发迫切想要带洛嫣回清河。

谁知一夜过去, 洛嫣不知私下与夫妻二人说了什么, 他们竟一下就打消了带洛嫣回家的念头。

洛央还是被薛氏拉着手嘱托时, 方知洛嫣到底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

对方竟是想留在洛央办的学校里, 做一名女先生。

理由是楚毅停妻另娶后,她早已心如死灰,再无成亲的念头。既如此,不若找点活计干干,也省得还要姐姐、姐夫费心。她其他的也不懂, 只读过书识得两个字,正巧淮安郡学堂里的启蒙先生紧缺,且连女学生都有,那多她一个女先生应当也没什么妨碍。

对于洛嫣这通打算, 洛使君与薛氏原先是不允的,在他们看来, 女儿家哪有不成亲的。姓楚的混小子不好, 世间未必没有其他的好男子,洛嫣完全可以跟他们回清河后再慢慢地挑。

可洛嫣根本不愿, 最后被问得急了, 才表示谁家的好男子会愿意娶一个小产过的二嫁之身。

是的, 洛嫣曾经小产过,就在楚毅失踪,她四处奔波的那段时间里。而那个孩子,直到它离开,洛嫣才知道了它曾在她的腹中待过。

后来洛嫣为它立了个小小的坟茔,掉了几滴眼泪,又再次踏上了寻夫的征程。

洛嫣把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薛氏哪里还忍心继续逼迫于她,最后只能顺从她的意愿,前来嘱咐洛央往后要多多照顾她这个妹妹。

听到这里,洛央眉尖轻挑了下。只能说,洛嫣的这个理由确实有些强大,难怪直接说服了洛父洛母。至于洛央,对于洛嫣的这番言论,半信半疑,反正永远不会放松对她的监管就是了。

其实说实在的,洛嫣往后若真如她口中所说的那般,一心教书育人,洛央还真觉得挺不错的。就怕她就只是嘴上说说,心里却依旧记挂着她的楚郎。只要楚毅一出现在她的面前,便又恋爱脑发作,不管不顾地贴上去。

那样的画面,洛央只随意一想,都觉得腻歪。

君若无情我便休,多简单的事情,她不明白,一个渣滓,洛嫣怎么就那么难松手。

在学堂里给孩童启蒙,到底比混在流民堆里颠沛流离的好。这不,才两月,洛嫣就捂白了许多,曾经清河第一美人的风采也恢复了七七八八。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比不过姐姐洛央。

举着银镜,洛嫣眼神怔愣。

其实单拎出来,她的样貌与曾经基本已经没有多少分别了。但只要一与洛央站在一块儿,他人的目光永远第一时间被她吸引,而忽略了洛嫣的存在。

这是以前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可现在却真真切切地发生了。

也是这时,洛嫣才发现她们姐妹俩都变了,她变得愈发黯淡无光,而姐姐却变得愈发耀眼夺目。

念及此,洛嫣彻底沉默了下来。一时间,甚至连楚毅交代她的细盐、白糖秘方之事都被她抛到了脑后。

从那日开始,洛嫣开始按部就班地去学堂教学启蒙。只能说女主光环这种东西还是存在的,这不,这段时日,连樊梁、张伦等人对她都稍稍改观了些。

为此,私下监视洛嫣的暗探询问洛央需不需要撤去监视。洛央的手指轻轻敲着一侧的椅背,回了个否字。洛嫣这么个古早虐文女主,单拿出来,或许还能入眼。可一旦配合着楚毅那个心狠手辣、无恶不作的男主一起食用,真的很容易让人消化不良。

特别洛嫣不顾全家死在楚毅手里,跟他硬he的行为,叫洛央实在如鲠在喉。

其他不说,洛嫣的自私凉薄是刻在骨子里的。

还有楚毅,洛央太清楚了,即便有了她的告密信,楚毅那玩意儿也绝不会就此认命,等着吧,他肯定还会闹出什么动静来,到时候洛嫣说不定就能派上用场了。

淮安郡甫一入冬,天气就凉了下来。

如今棉花种子到手了,但时节不对,洛央还没进行大规模的种植,否则这个冬天淮安郡的百姓就有暖和的棉衣穿,棉被盖了。想到这里,洛央心中不免有些可惜。只因古代的冬季实在是太难熬了,她是真的很希望阎军管辖下的每一个百姓都能安然度过这个冬天,以及以后的每个冬天。

棉衣、棉被没有,棉甲洛央倒是找人制出了一件。

将收集来的棉花打湿,反复拍打,做成很薄的棉片。把多张这样的棉片再缀成很厚很实的棉布,两层棉布之间是铁甲,内外用铜钉固定1。这样制成的棉甲甚至连火器都穿不透,更别说箭矢、刀剑了。且棉质盔甲冬日穿在身上还能御寒,分量又轻,待棉花大规模种植后,价格也不高昂,简直不要太实用。

樊梁等人试验过棉甲的高防御性后,眼睛一个个亮得跟夜里的猫似的。又是火-药,又是棉甲,火-药进攻,棉甲防御,再有青霉素那种促进伤口愈合的神药,如今的阎军就是再来三个张枞,怕是也能轻轻松松将他打个落花流水。

见这帮人兴奋得跟一群山里来的猴儿似的,洛央都在犹豫要不要将那个东西呈上来了。

想了想,她还是命人端了上来。

看见被蒙了一层红布的东西,阎起最先被挑起了好奇心,“这是何物?”

“掀开看看?”洛央卖了个关子。

阎起上前两步一把掀开,便看见托盘上卧着一根黄铜粗管。乍一瞧见这样的物什,阎起根本不知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处。

洛央也没有开口解释的意思,只是眼神示意阎起拿起铜管,举到眼前,往远处看。

阎起照做了,下一瞬他的呼吸立刻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样一个小小的铜管竟然能将远处的东西看得这般清晰,这样的东西要是用在了瞬息万变的战场之上,阎起的嘴干得厉害。

自家将军的异样自然被樊梁等人看在了眼中,因而他们赶紧催促着阎起也给他们看看。

第一个看的人是樊梁,只一眼,他就立刻大呼小叫起来,嘴里更是亲娘、亲娘地唤个不停。

问他到底看到了什么偏偏他又不说,这可把其他人给馋坏了,一个两个只能不停拍打着樊梁的手臂叫他赶紧让给他们瞧瞧。

樊梁本不想松手,可形势比人强,再说他也怕这样的宝贝在几人的争抢下不小心摔坏了,到时候可真就坏菜了,只得一脸意犹未尽地将铜管让给了其他人。

不看不知道,一看,几个草莽出身的大将,嘴里的惊叹就没停止过,直到东西又轮到了洛央的手里,他们仍旧眼巴巴地看着。

“此物可有名字?”樊梁主动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