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
余惟:“我妈跟温阿姨什么时候认识的??她们没见过吧??”
温别宴说:“如果我没有记错,应该就是叔叔阿姨去民政局那天认识的。”
余惟:“......”
好家伙,宴宴知道的消息比他还多,他抱养实锤了。
倒进沙发唉地叹了口气:“宴宴啊,你们他们都能一块儿下棋一块儿逛街了,不然干脆商量个时间大家一起吃个饭怎么样?”
“好啊。”温别宴翘着嘴角写下答案,玩笑道:“不过最近我们都什么时间,不然等高考之后和升学宴一起,时间对上了还能顺便订个婚,你觉得怎么样?”
余惟一愣,蓦地从沙发上坐直了:“订婚?!我们俩吗?!”
温别宴说:“嗯,我们。”
余惟:“......”
对面不吱声了,温别宴等了好一会儿,笑意渐浓,催促道:“哥,你怎么不说话了?”
余惟闷闷的声音从听筒传出来,听起来像是藏在被窝里说话,有点雀跃,还有点不好意思:“好突然,你先等我害羞一会儿。”
温别宴抵着额头,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余惟的努力成效显著,二诊时语文分数比之前又上了一个台阶,到了三诊结束已经完全可以稳在130往上,再用竞赛的60分补上语文和英语那点儿空缺,总分甚至高过了温别宴。
从单科51分到全年级第一已经不是努力就有回报的程度了,那简直就是最好的励志奇迹,于是经过高三组教学组的商讨,一致决定让余惟在高考前的誓师大会上作为学生代表进行演讲,分享学习进步的心得。
一中的誓师大会有点特殊,不像别的学校只有高三的参加,而是连同高一高二也会挑选出两个代表班级一齐集中在大礼堂,美其名曰让他们提前感受一下高考氛围。
誓师大会前一天,温别宴被余惟以“没参加过这种大场面心情非常紧张需要安慰”为由给拐回了家。
其实这个理由温别宴是不相信的,毕竟不管从哪个方面哪个角度来看,余惟也不像是会因为这种事情心情紧张的人,毕竟从前每次周一升旗进行“国旗下的演讲”时,他都挺得心应手。
不过看在男朋友诸多借口只是为了想要跟他呆在一起的份上,他姑且当做不知道吧。
余爸爸余妈妈没在家,又一次抛下他们即将面临人生独木桥的儿子浪漫去了。
大概是因为想要把之前浪费的几年时光全补回来,余爸爸每逢闲暇就一定要带着余妈妈出去玩一遭,假期短就去近点的,假期长久挑远点的,恨不得时间百分之八十都要花在老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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