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别宴低低嗯了一声,长睫垂下遮住了目光:“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啊?”
以及,一定要用这种姿势问吗?
温别宴用行动告诉他他不仅一定要用这种姿势,还要整个人趴进他怀里,靠在他耳朵边上,每说一个字,就会将热气喷洒在他的耳垂,打定主意不给他留一点活路。
“像那种电影,你是不是看过很多了?”
余惟老老实实嗯了一声。
目光落在面前白白净净一截脖颈上,舔舔嘴唇,口干舌燥。
“也就是说,那些Omega,你也看过很多了?”
余惟愣愣又嗯一声,嗯完了,才猛地发觉不对劲,连忙解释:“我都是随便看看,没仔细瞅,而且已经很久很久没看——”
“是他们好看还是我好看?”
“......”
余惟一下被打断,傻兮兮反应不过来:“啊?”
醋意来的莫名其妙,却特别能折磨人。
温别宴搂紧他的脖子又往往他颈窝拱了一下,难得较真,一定要听见一个答案才罢休:“是那些Omega好看,还是我好看?”
余惟答不出来。
不为别的,只是因为鼻尖不知何时萦绕开的茉莉花香味,将他思绪全打乱了。
“宴宴......你,你的信息素...”
温别宴也发现了。
但是他犯了懒,或者应该也有什么别的原因,总之不想阻止,干脆就这么放任信息素源源不断地外泄。
喉咙干渴得厉害,余惟眼神闪烁四处乱飘,就是不敢低头看:“你的阻隔剂呢?在行李箱里吗?”
温别宴默了半晌,撒谎:“没有,我忘记带了。”
“这么,这么重要也忘带,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余惟凶他从来没半点气势:“幸好我还有,你乖乖坐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拿。”
边说边准备将他从身上抱下来。
温别宴不给他落荒而逃的机会,略一抬头,便往近在眼前的通红耳垂上咬了一口,不轻不重的,像刚出生不久牙还没长齐就企图凶人的小奶猫。
不过胜在立竿见影,刚咬完,男朋友眨眼就定住不动弹了。
余惟只觉一股热流只冲上天灵盖,原本明亮的眸色徒然转深,虚扶在温别宴腰间的手不自觉越收越紧,骨子里属于Alpha的占有欲显露无疑。
“宴宴。”他忍不住叫了一声,少年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你听话一点,别闹。”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温别宴清晰地感受到他抵着自己的变化。
双手从搂着他变成了抓着他的肩膀,安静几秒后,低声将上次的问题再次重复:“哥,要我帮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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