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余惟下楼扔垃圾的功夫,温别宴就觉得熟悉的热潮从小腹开始肆意泛滥,并迅速传遍全身,强盗一般剥夺着他刚恢复没多少的力气......
余惟揣着顺便在小区门口买的棒棒糖回来,一打开门,就看见他男朋友双眼迷蒙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左手袖子撩到手肘,手里拿着刚拆开的一支抑制剂正要往上刺。
“!”
余惟倒吸了口凉气,一个箭步冲过去抢了抑制剂怼弯针头扔进垃圾桶。
“你干嘛???”
他拉着温小花白白净净的手臂反复检查,确定他还没来得及注射,大石头咚地放下来。
温别宴手心空荡荡,茫然看他:“哥,我在补抑制剂...”
“看见了。”余惟没好气地在他脸上揪了一把,没舍得用力:“是觉得发烧一夜还没烧够是吧?我这么大支抑制剂杵在这里你不用,用这个?!”
温别宴睫毛颤了颤,眼神里的水雾越来越浓:“可是你明天就要参加竞赛了,标记的话,万一影响你怎么办?”
如果一个A多次标记一个处在发情期的O,就算只是临时标记,也会不可避免对他产生影响。
这里的影响不单单指保护欲和占有欲,甚至可能会让A短期离不开被他标记的O,一旦对方不在自己实现范围,就会变得心烦气躁,完全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
就算只是概率性,温别宴也不想余惟为他冒这个险。
“你男朋友有那么弱鸡吗?”
余惟说:“何况我早说了,不就一个破竞赛,怎么能跟你比?”
他已经想好了,就算以后会被恢复记忆的温小花打死,他也不敢再让他用抑制剂。
指着自己鼻子:“看清楚啊,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抑制剂,别无分号,只给你一个人用,使用方便,见效快,还没有任何副作用,只要你需要,就随叫随到,考虑一下?”
温别宴有点想笑,扯了一下嘴角,才发现鼻梁眼眶都在发酸。
发情热一波接着一波涌上来,客厅里茉莉味的信息素越来越浓。
一开始还是克制地努力收敛,不敢太放肆,到后来仿佛抛开了顾忌,细细密密盘绕在面前的人周围,既像是在寻求安慰,更像是企图用这种方式将他拉进自己的势力范围,以此宣誓主权。
这个人,是他一个人的。
抓着他的肩膀贴上去,一股股的痒意从胸腹涌上来时,忍不住地哼着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又很快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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