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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祺X于百川番外一·机器故障(2)(1 / 2)

普通朋友 一零二四 6625 字 11个月前

于百川从没想过早上起来怀里会有除被子以外的存在,毕竟有时候醒来他怀里连被子都没有,全都被他踢到了床尾。

而现在,他从小玩到大,无数次在假期前将作业借给他救他于水火之中,貌似有些不喜欢他的异性朋友不仅躺在了他怀里,还问他以后有机会的话能不能再做一次。

“啊?”于百川愣愣望着她。

两个人都没穿衣服。裴祺将枕头横抱在胸前,露出来的肌肤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就连肩上都有几处浅淡的牙印。

于百川移开眼,不自在地拉过被子盖在腿上,挡住勃起的性器。

他是真搞不明白。

按理说,以裴祺的性子这会应该冷着脸,用她那特有的阴阳怪气的腔调痛斥他昨夜的恶劣行径。打他骂他,绝交拉黑,让他当牛做马怎样处置他都能接受,于百川都能理解。

但问他还有没有下次,于百川是真理解不了。

“不愿意算了。”裴祺见他不回答,耸耸肩道:“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好了。你喝醉了,我也喝醉了,什么事都没有。”

“也不是。”于百川声音有些含糊。就跟他现在的心情一样,模糊得难以分辨。

“那就这样定了。”裴祺打了个响指,“下次如果我有需要会打电话给你,你也可以打电话给我。”

要是问于百川怎样跟人当朋友,他能滔滔不绝讲上半个多小时。

但要问怎样跟人当炮友,于百川还真不知道。

裴祺倒显得很熟练,打了个电话问他家里有没有人,知道没人后洗了个澡就过去了。

于百川被她身上清新的沐浴露香味包围,没觉得开心也并不激动。

揽着人的腰憋了半天,在裴祺准备脱掉他卫衣时扣住她的手腕,别别扭扭说了句:“你看起来很熟练,对于这种事。”

蓬松卷曲的黑发穿过指缝,裴祺随意抓了两把他的头发,“没有吧,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于百川这会才注意到裴祺说话时的咬字有些独特,每个字音都清晰利落。音色也很独特,冷冽清脆,于百川莫名想到北山山庄里的那涓清泉。

心底的烦躁被八月的晚风吹散,于百川主动凑上去亲了亲她的下巴。

裴祺因他的突然袭击愣了下,与他接了清醒状态下的第一个吻,没把他之前的怪异态度放在心上。

嘴巴,五官之中裴祺最在意的地方。

比起看人眼睛,她更相信对方口中的话。

眼睛是迷惑人的窗口。有的人很会藏,也很会演,从眼睛里面看到的任何东西都要在心底权衡下是否可以相信。

而语言是人们内心想法的直接反应。抑扬顿挫,语速快慢,以及语气的变化都能直接传递情感和意图。

裴祺始终认为语言是最佳的沟通方式,她懒得去通过眼神揣摩对方的情绪,毫无意义。

通过对话交流才能真正了解一个人的内心世界和真实想法,连话都不敢说的人,没有必要去交往。

裴祺看人的第一眼通常是看对方的嘴巴,看那两片上下唇瓣一碰会说出什么话。

她不记得于百川跟自己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了,应该是好话,否则她不会跟他当朋友。

但她应该会记得第一次跟于百川的接吻的感觉。

跟朋友接吻是件很奇怪的事,尤其是在他们之间并没有爱意的情况下。

怪异的感觉从腰椎弥漫开,唇瓣相贴,呼吸交杂,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温度。灼热的,烧得人脸红。

湿热的舌摸不着门道,胡乱挤进口腔里,生涩地在舌根处打转。酥酥麻麻的,裴祺整个人都软在他怀里,大脑难得陷入混乱之中。

贴在胸口的脸颊温热,手指在她腰侧摩挲着。

裴祺偏爱宽松的衣服,夏天永远都是那几件纯色t恤,冬天卫衣的颜色款式会丰富些,但依旧是慵懒散漫的调调。

若不是露出的腕看起来细的两指就能掐住,估计很多人都要被这些衣服误导。于百川知道她瘦,但不知道会这么瘦,一手就能握住半截腰身。

“不吃饭的吗?”于百川嘀咕了句,腰身上细腻紧实的皮肉像是抹了胶水似的黏着他的手。

缱绻暧昧的氛围被打破,裴祺气笑了,捂住他的嘴不许他再说一句话。

说不出话就只能喘。

呼吸急促而沉重,每入一下就是一声色气的喘息。

胸膛起伏不停,汗水染湿额前卷曲的发,顺着脸颊落在她身上。

情欲从喘息声中溢出,于百川憋不住,靠在她耳边低声求着。

“裴祺,裴祺,让我说话吧。”

“我想跟你说话,让我说吧。”

于百川把脸埋在她肩窝里,哼哼唧唧撒着娇。

他身上很烫,烫着她赤裸的胸口,烫着她分开的大腿。

插在穴里的鸡巴烫得更厉害,再多的爱液也无法将其浸凉,倒是从完全被撑开的逼口里流了出来,把交合处和底下的床单弄得一塌糊涂。

到后来于百川也不求着要说话了。

裴祺潮吹的水喷了他一身。

鸡巴拔出来的时候,高潮后痉挛的穴还依依不舍含着他。他把套摘下,粗喘着握住性器又撸了几下,把精液射在她随着呼吸起伏的小腹上。

裴祺从高潮的余韵里睁开眼去望对方。

于百川睫毛上湿漉漉的,俯下身吻住她之前恶狠狠地说了句:

“下次要是再不让说话,就像现在这样全都射在你身上。”

幼稚的威胁。

裴祺眼底含着笑,主动勾住他探入口腔里的舌。

先前主动过来缠她的舌尖一颤,滚烫的性器抵住泥泞的穴口。

于百川失了威胁她的架势,委屈巴巴地用性器去蹭她。

“再做一次吧,最后一次。”

那天过后,他们之间的身体交流愈发密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