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枫低着头碎碎念:“要是早知道世上竟有如此好滋味,我早就动手了。”
喻予泽:“……你嘀咕什么呢。”
“我说,看在我诚心道歉的份上,你就别生我气了。”迟枫抬手牵着他讨好的说道,“换位思考一下嘛,那个朴智允在台上就当着我面对你又搂又抱的,我去接受采访一会儿没看住,你又跟着日落跑了。幸亏年纪轻轻没有脑溢血,不然你就得在ICU隔着几厘米厚的玻璃看我了。”
楼梯间里面并没有暖风,温度比相对比较低,喻予泽因为刚才的热烫的吻而升腾起来的体温和急促呼吸逐渐恢复正常,情绪也冷静下来,越听他说越觉得想笑。
不提这一茬还好,一提迟枫又满肚子醋意涌上心头,没好气的说:“他俩都跟你说什么了……那个韩国人巴拉巴拉跟你说什么悄悄话呢?”
“哪有什么悄悄话。”喻予泽有些无奈,耐心的解释,“烽火队内沟通有问题,他说队友听不懂他的话,关键时候总是不明白他的意图,他不开心,觉得输的委屈。我对他说到了新的队伍这种情况是正常的,磨合一段时间就好了。”
迟枫不满的冷哼:“有什么不服的,他就是打不过我,还大庭广众抱着你哭,不守男德。”
“你这又是哪里学的词儿?”喻予泽反将一军,“大庭广众之下你和小姑娘拉拉扯扯就很守男德吗?”
“我没有!”迟枫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解释:“刚才不是说了吗,是她差点摔着,我扶了一下。”
“那扶过之后呢?”喻予泽问他。
“之后就……”迟枫说到一半突然心念一转,眼前一亮,猛地抬头看着他,“你这么在意这个是不是吃醋了!?”
喻予泽立刻摇头,咬死不认:“我为什么要吃你的醋,是你为人莽撞又轻浮,和正人君子这四个字完全不搭边。人家月饼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子,你别不清不楚和人家搞暧昧,最后又伤了她的心。”
什么?
怎么就和正人君子不搭边了!
喻予泽怎么能这么想?
还以为他在和月饼搞暧昧,这误会可大了去了!
迟枫内心慌得一批,为了挽回自己的形象据理力争:“你别乱说,月饼比我大三岁,我和她是社会主义姐弟情,怎么可能对她有非分之想!”
喻予泽轻轻歪头,淡淡的说道:“民间有句俗话,叫女大三抱金砖。”
迟枫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那你也比我大三岁,不仅如此,我还对你有非分之想,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整个金砖出来!”
楼梯间本身就比较空旷,迟枫说话的声音本身又不小。
最后一个问句的回声在楼梯和墙体间反弹环绕,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喻予泽平白无故突然像是被什么呛住,咳的满脸通红,瞪着满是水光的眼睛忍不住提高了说话的音量:“你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迟枫眼里闪着幽深的小火苗,跪的笔直,说出来的话却理直气壮,“你说我莽撞我认,但我哪里轻浮了?不明不白的帽子我可不戴。”
喻予泽明明知道他们两个现在很像是小学生吵架,但听迟枫这么说终究觉得忍无可忍,开始口不择言:“你哪里不轻浮,我又没有同意和你在一起你凭什么强吻我?你不但轻浮,你还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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